许时,倏闻一音:“你总是自作聪明,我给那娃使出的毒是不会伤及性命的,我只是想试一下他们是怎样的人而已。”
接着又是那苍老且而沉稳的男音:“那所试的结果如何?”
“他二人都是不屈不饶、意志坚定之人,而且都很重情义,甚至可以为彼此付出生命,真是很难得啊!”一顿,转身盯着幻鞭飞手道:“你看他们是什么关系?亲兄妹定然不是,朋友?我看比朋友的关系要亲密很多,那无疑就是情侣了。”
幻鞭飞手摸着自己的胡须,意味深长、有所摆谱道:“嗯,我看也像。能为彼此牺牲生命的情侣更是难得啊!”
五月罂粟忍俊不禁道:“我们一向不和,今日倒意思一致了,也难得啊!”
幻鞭飞手也哂然道:“这次是遇到有缘的好娃儿了,自然不会有异议。”五月罂粟也并未反驳。
幻鞭飞手道:“说实话,论武功你可不是那娃的对手,我暗暗观察过了,要不是那娃儿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因抓伤你而中了毒,要不然再战下去你定落败无疑。”
五月罂粟自己清楚这一点,在交手之时,她就知道,要不是温孤玦夜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因抓伤自己而中了毒,不然自己真的会落败,虽然心中承认这个事实,但在幻鞭飞手怕丢面子,故意道:“那是我未使出真招而已,再说你又可以打赢人家?”
幻鞭飞手继续摸着自己的胡须道:“未交过手很难断定,不过我看那娃儿确实不凡,以后定能成就大事。”五月罂粟也颇有同感。
温孤玦夜虽在用内功逼体内的剧毒,但他依旧耳听八方,听到了闯入者的谈话,急收功,拉雪音趴下,二人在暗处洞察者五月罂粟与幻鞭飞手。
雪音低声道:“夜哥哥,他们好像认识。”温孤玦夜颔首。
五月罂粟与幻鞭飞手且聊且寻找而过,并未发觉藏在暗处的温孤玦夜与雪音。见他二人走远,此时温孤玦夜体内的毒已经全部解除,便带着雪音顺路而去。
大约走了半个时辰,雪音实在体力不支,毕竟她适才中过毒,再加上她从未习过武,身体虚弱是自然的,温孤玦夜见状,便建议休息一会儿。温孤玦夜叫雪音先休息,他出去到附近找些吃的东西,雪音实在累得不行了,便答应了。
温孤玦夜走后,雪音太过精疲力竭,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不一会儿功夫,温孤玦夜已经采摘一些野果回来,见雪音已经睡着,他却温柔、和蔼地粲然一哂,将自己身上的披风取下来盖到雪音身上,坐在旁边一直盯着熟睡的雪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