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夜里到底经历了什么,没人知道,即使知道,也无人敢知会给黑子,毕竟大家都是在别人的屋檐下勉强生存的蝼蚁。
“我问你北疆那边是什么状况!”
“北疆的奴役已经在长孙渝瑞的控制下了,大人,他不惜血本,把后面要拼的粮草全部都拿出来用了。”
嘭一个砸去,左卓要想别的办法了。
那位崂山的倒是真是应该好好来帮帮他,上一次海神的心根本就没拿到,东西也没用上,真是需要把欠自己的那部分东西重新拿到手才可以。
左卓又去找那个道士了,长孙渝瑞刚刚回京就受皇命所托进宫觐见,因为事情与当朝一品丞相有关,所以左卓那一日早早就到了大殿上。
若非比干之心……
他早早地带着崂山道士赐的面具。
那道士说,只要带上这个面具,在场所有眼见之人心神都会被迷失,不过有一个反效那东西用上的时候,就是会一次老十年,那十年的光阴,是左卓要还在那道士身上的。
不曾想即可知,是有诸多人用过这个面具吧,那道士活了可不止十几年,看着那张脸却好像是个刚刚二十的偏偏公子。
鬼魅而来。
“拿着!”
到了大殿上之后,事情和左卓想的都是一样的,一切也都在照常进行,不过唯一不同的一点,昨日从后宫过来传讯,说是今日朝廷上需要萨满来作法,否则北疆之十……
观星台夜观星象,看出来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怎么看见的,便一并怎么说出口。
今日萨满作法,可丞相之前并不知情。
人都已经到齐了,事情越谈越紧张,似乎时时都要把左卓的尾巴揪出来。
北疆那边的事情绝对不可以泄露。
北疆的奴役有一半是用来相互贩卖的,可是剩下的一半和寒食散也是有渊源的,左不过是帮左卓做事情,但是没有做好,好似宫中行刑,发配岭南一样。
左卓知道那意味着什么,所以即使是再冒险,也要做!
半路上,以长孙渝瑞的兵卫防护,左卓连一个空子都钻不进去,那可是长孙国中的儿子,要想做掉,只能是在朝堂之上。
所谓今日之事,大不了就做一个鱼死网破!
拓跋嗣现在查寒食散的力度完全就在逼左卓去死,手底下一多半的财源都是指着这个来,现在这个情形,寒食散的生意被吞没了一大半。
没有钱只有权势是没有用的。
就在长孙渝瑞和皇上正要回报北疆的事务之时,萨满突然说,屋内有鬼。
含糊不清就在大家收到这种话的干扰之时,左卓拿出了手上的面具戴在脸上。
他以为被迷惑的是大家,谁知满堂惊慌。
那只是一副面具,什么都不是,一张薄弱如纸的面具,为什么戴上之后,会出现那样的场景呢?
萨满被吓坏了,探查之时,并不是这样的,她们只是觉得堂内有异物,当看到左卓脸上慢慢露出的狐狸面容时,萨满惊觉是狐妖作祟!
左卓的狐狸尾巴都要掉出来了,可是他却一点感觉都没有,他还以为别人沉迷,他自清醒不误,狐妖显形,都得益于那张面具和左卓浮躁的心。
谁知道人精明一世也会老眼昏花,谁又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