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过了三天,又或者过了四天,云念锦茫然地看着前方,自从上一次男人走后便不再有人到来。他什么时候会来呢?云念锦已经没有挣扎地力气了,只能奄奄一息地被挂在空中。
“砰”一声巨响传来,云念锦猛然抬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男人看见云念锦眼中的惊喜,冷笑道:“怎么?以为是凌绝。”
云念锦没有看见自己希冀的身影又低下头,不言不语。
男人看见她这幅样子,心中的怒意,随手抽出一旁架子上的鞭子抽向云念锦。云念锦生生受了这一鞭,却没有发出任何一点声音。
男人眼底红光更甚,不停歇的抽向云念锦,见云念锦已经便成了一个血人,才停下来,冷哼一声,走了出去。
云念锦镇定地看向男人出去的背影,但是眼中的仇恨却无论如何都掩饰不住。不得不说,男人折磨人自有他的一套方法,鞭子上好像沾了盐水,此时疼的云念锦连晕过去都做不到。
就在云念锦苦苦支撑之时,突然从屋顶的横梁上闪下一个人:“你倒是有趣,不向你这个年纪该有的有趣。”细听之下语气中还含有几分笑意。
听到他的声音,云念锦还以为是凌绝,但一抬头又不是他。那人看着云念锦失望的眼神,含笑道:“怎么?不是你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