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香葶一把拿过药,“对,我是主女,但我亦是她的朋友,既是好朋友,便不分什么贵贱高低!”说完沈香葶便端着药来到花挽青榻前,见这昏迷不醒的花挽青,沈香葶心中百般不是滋味。
“花挽青,你说你,怎么老是这么不小心!”沈香葶将花挽青缓缓扶起坐在床头,慢慢为花挽青喂药,可是花挽青不一直不下咽,喂进去了也不断往外吐。沈香葶便唤阿水来帮忙,“阿水,你过来帮我扶着她,她这药咽不下。”
阿水虽帮着扶住,可依旧不顶用,“主女,这可如何是好啊?!这药一直咽不下去。”
“不管了,能进去一点儿是一点儿。”沈香葶端的一碗药,虽逐渐见底,但实际却被花挽青吐了多半,阿水将服完药的花挽青缓缓扶着躺下。
沈香葶见帕子上的药,直摇头,“这样下去不行,阿水,你去吩咐一下,让药侍多备几份相同的药。”
“是。”
沈香葶自一入殿便照顾花挽青,便没有多留意小小,但沈香葶从进来便没有瞧见小小,心中疑惑渐起,便叫住阿水,“等等,你自入殿起,可瞧见过小小?”
阿水细细一想,确实没有见过小小,“今日是没有见过小小。”
沈香葶又向躺在床上的花挽青望去,心中不由得一颤:难道是有人故意为之?可是又为何呢?花挽青从未得罪过人!
阿水见沈香葶瞧着花挽青入了神,便唤了沈香葶一声,“主女!”沈香葶没有听见,依旧在思考问题,阿水便又唤了一声,“主女!”沈香葶仍是不应。过了一会儿,沈香葶看着花挽青,对阿水说道:“你先去吩咐药侍吧,我想在这里一个人静静。”
“是。”
圣主处理完手中之事,便对要拂华唤沈子箫入殿,“六主公,请吧。”
“多谢拂华公公。”
见沈子箫入殿,圣主便也开门见山,“听拂华说你有事找本圣。”
“是。”沈子箫俯身行礼,“儿子想求圣主赐婚。”沈子箫非常坚定。
“何家女子?莫不是安大将之女花挽青?!”见此前沈子箫对受伤的花挽青细心照顾,圣主心里便知晓一二了。
“正是。”
圣主不太明白他们何时有的牵连,有何时在一起的,“你们......”
沈子箫细细向圣主解释,“此次挽青受伤便是因我,我本在玉煭山打猎,可谁知一只流箭朝我射来,我来不及闪躲,本以为会中箭,忽然在中箭之际,挽青挡在了我身前,如此中箭的便挽青而不是我,挽青为了我,此时还在昏迷,我不想辜负挽青,想给挽青一个交代,想待挽青醒后给她一个惊喜,让她安心养病,所以想求圣主为我与挽青赐婚。”
见如此圣主便同意了赐婚,“若你二人真是互相倾心,本圣自不会阻挠,定会为你二人赐婚,只是花挽青的父亲尚在外行军打仗,若此时为花挽青赐婚虽可,但不可随即筹备婚礼,若不如此怕是待安大将军那儿你不好交代,本圣亦如此,还是待安大将军班师回朝后,再为你二人举办婚礼,决不让你二人相负。”
虽然沈子箫赐婚的目的达到了,但早日举行婚礼,变数就会小,所以沈子箫想再争取一下,“可......”
不待沈子箫说完,圣主便打断了他,“子箫啊。这是你们此时最好的选择,你要记得,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沈子箫只得见好就收,“子箫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