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香葶接过阿水手中的药,坐在床榻前,舀起一勺药,抬头一看,床头的那碗药竟空了。“阿水,你昨晚来过?”
“没有,主女是有什么事吗?”
花挽青将那勺药放回碗中,而后指着床头的空碗,“你瞧,那碗药竟没了!”
“难道不是主女昨晚已经将药喂给花主子了吗!那自然碗便是空的啊。”
沈香葶直摇头,“我没有,那碗药我昨晚没有喂。”
阿水被沈香葶这么一说,变得满头雾水,“那会是谁呀?!会不会是六主公啊,这里毕竟是他的栏玉殿。”
“我也不知道,或许吧,如此算他对花挽青还有点儿良心。”
用完早膳后,圣后便派人来问,“见过主女,奴是圣后派来询问主女的,想知主女今日巳时是否与圣主圣后一道回圣宫。”
“不用了,我在这里陪着花挽青,回圣宫后一定先去问圣主圣后安。”
“奴知道了。”说完便行礼后转身离开。
“阿水,送这位姐姐。”阿水便跟上前去送她离开栏玉殿。
沈子箫亦是选择留下,因一直忙着圣主回圣宫之事,一个上午未在栏玉殿露面,午时才得空,便回到栏玉殿看花挽青,一入栏玉殿,便看见阿水守在屋外,沈香葶则依旧守在花挽青床边,沈子箫走进沈香葶,而后轻声向沈香葶询问花挽青的情况,“挽青可还好?”
沈香葶虽怀疑药是沈子箫喂的,但还是不怎么想搭理他,“托你的福,死不了。”
“沈香葶,我不是过来与你吵架的。能不能注意点你的语气!”
“知道,你是过来看躺在床上之人的。”沈香葶指着床上的花挽青,“喽~你看到了,就这样,安安静静的躺着的。”而后将手指向门,“门在那儿,你出去吧,这里好像不太适合你。”
沈子箫感受到了沈香葶已经在抑制自己的脾气了,便见好就收,“我不与你置气。”沈子箫又瞧了一眼花挽青,这才离开。
陶如陌无意昨晚起夜,误入青与赤的房间,并未瞧见人,在回圣宫的途中,便忍不住开口问,“国师,昨日晚上,您为何没有在卧房休息?”
“我在不在卧房你怎知?”
被青与赤这么一问,陶如陌便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呵呵呵......昨晚误入了您房间。”见青与赤没有再搭理他,便乖乖闭嘴,没有再说了。
回到圣宫的当晚,青与赤仍旧是辗转反侧,想着花挽青的药是否喝,人是否醒了。越是如此想,青与赤越是难眠,“我这是怎么了?!与她也不过几面之缘而已!怎的如此!”
想也是白想,倒不如亲眼去瞧瞧,青与赤便干脆用法力腾云至栏玉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