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花挽青话语中,青与赤知道花挽青最近会有动静,“我知道挽青你有自己的计划,但是行事也要多多注意自己的安全!”说完便离去,青与赤不是给花挽青接话的机会,只是害怕花挽青说的话不是青与赤想听的,与其如此,不停听也罢。
“小小,你进来吧,国师走了。”
小小推开门,进到房中,“主子,这国师怎么最近对你这么上心啊?!”
“我也正纳闷,许是将我认为慕花吧。”
青与赤离开将军府后,并未直接回缔尘殿,而是暗中盯着欧若,青与赤决不能让欧若坏了花挽青的计划。
跟踪送丙辰的絮儿告知欧若宋丙辰是玉煋殿的人。
翌日一早,欧若特意早起,花心思打扮了一下自己,而后便积极的要去凝心殿请安,“絮儿,咱们去凝心殿请早安。”青与赤自是知道欧若的安得什么心,便特意去路途中拦欧若。
欧若觉着自己的奸计会得逞,一路上笑个不停,“絮儿,今日我要将沈香葶的事告诉圣后,我到是要看看沈香葶还怎么笑。”
絮儿在这件事上,不知道自己应该怎样说、怎样做才是对欧若有利,毕竟沈香葶是主女,便只轻轻应了一声,“嗯嗯。”
“一想到沈香葶难堪的样子,我就觉得......”忽然,欧若撞到了青与赤,“……开心。”抬头见是国师,便有些不好意思,“国师,刚刚真是抱歉。”
青与赤十分冷傲,竟都不看一眼欧若,“所以欧若公主觉得冲撞了我,一句道歉便可以了事吗?”
见此絮儿战战兢兢的跪地恳求青与赤,“还请国师放过欧若公主,公主不是故意的。”
“絮儿,你起身,我们已经道歉,为何还要你跪。”欧若早前便听人说过国师是个十分冰冷的人,如今看来,还真是,“没想到国师还真如传闻那样,我已经道歉了,国师还不依不饶,那欧若请问国师,国师想怎样?”
“随我去缔尘殿。”
“去缔尘殿干嘛?不去,我还要给圣后请早安。还请国师让路!”欧若言语间的还击对青与赤而言毫无作用,下一刻便被青与赤带回缔尘殿,青与赤本没想将絮儿也带过来,只是想到絮儿肯定会找圣后,便将絮儿也带了来,省的麻烦。
陶如陌看见被青与赤带回的欧若与絮儿,一脸惊讶,青与赤从不往缔尘殿带人的,“国师,这是......”
青与赤也不稍加解释,直接将人甩给陶如陌,“你将这两人带去缔尘殿的厢房,看着她们,定不能放人出来,若是她们想要什么,合理范围内,你给她们便是。”
陶如陌微微俯身,“明白。”
为了将欧若与絮儿带来,便将二人定了穴,欧若只得怒怒的看着青与赤与陶如陌,什么也做不了。
陶如陌命人将欧若和絮儿抬到厢房,出来时,实在是好奇,“欧若公主,您这是干了什么啊?!国师竟将您带回来关着!”欧若直瞪眼,却一句话也没说,陶如陌这才意思到二人的穴位还未解,“欧若公主,瞧我这记性,您被国师点了穴,不过没关系,一个时辰后便会解开,我还有事便先去忙了。”
欧若无奈的看着陶如陌离去,关上门。
自上次沈子箫在玉煋殿见宋丙辰已经好几日,迟迟没有消息传来,加上上次去将军府,沈子箫觉着花楠溪言语间并无意他与花挽青的婚事,便有些着急,“来人,去叫宋丙辰来见我。”
“是。”
婢女来到宋丙辰在玉煋殿的住处,“宋丙辰谋士,六主公要见你。”
宋丙辰心里清楚,该来的始终是躲不过,“我知道,你先去回禀,我马上就去。”
婢女好意道:“谋士还是与奴一起去得好,主公看样子很焦急。”
宋丙辰作为谋士,自是识趣的,“既如此,那便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