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得住,有张飞和牛皋,这一仗其实不难”刘墨说完,顿了一顿,“就不知道奕雷想怎么打,这家伙怪得很,做事情完全不按套路出牌”
刘墨说得不错,奕雷已经有了妙计,上线的时候,张飞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吼着擂鼓般的嗓子说道。
“主公,俺有一计可破敌”
“啥?”
“俺老张带着五百人绕过燕云山偷袭他们的后军,那都是一群弓箭手,没多少抵抗力,几下就杀完了”没过两天,老张又开始飘了,满嘴说的都是不着调的臭狗屁。
奕雷双手叉腰,头微微扬起,一脸鄙视的表情显露无疑。
“那你怎么绕过修武县的眼线,你怎么就肯定修武县李家不会趁你攻打亢都后军的时候从背后偷袭你呢?”
“……额,这个,欠考虑,欠考虑”老张尴尬的摸着脑袋。
“你不用考虑,考虑了也没用,去库房里面抬三箱银子,然后带到城墙上去”
“嗯?没开打就要犒劳兄弟们吗?”张飞自动略过奕雷前半句,疑惑的说道。
“放屁,你想得美,还不滚去拿?”
“哦”老张揣着一肚子的疑问,带着十几个亲卫往县衙走去。
你妹的,人傻不自知,张飞怎么会有这个臭毛病。
一路咒骂着张飞,奕雷带着亲兵往城楼走去,一路上,尽是运滚木,石头的士兵,也只有这些东西能用,滚油那玩意……用不起,不仅如此,甚至连烧沸了的粪汤都用不起,都往土里倒了……
奕雷前脚刚到城楼,张飞这货就来了,速度不慢。
“一千五百两,都在下面呢”张飞指着城墙上的三箱银子,咧着嘴说道。
“交给牛皋,然后你就忙你的吧!”
“啊?”
“别啊了,亢都的兵快来了,赶紧的去布置防御”
好吧!老张在奕雷面前永远讨不了好。
奕雷不是刘备,自然不会拿刘备那一套来对张飞,这和其他玩家是不同的,其他玩家对这些历史人物知根知底,知道怎么样才能栓住他们的心,张飞这种猛将,那就给他讲兄弟情义,牛皋这种人,就假惺惺的表现自己有多忧国忧民就好了。
至于奕雷,道义,仁义,呸!滚他娘的仁义道德。
牛皋一头雾水,这是闹哪样?张飞扔给他三箱银子气哼哼的就走了。
“司马?这些银子是怎么回事?”旁边的裴元绍双眼放光的盯着箱子说道,这货被挂了一个时辰,见到大兴待遇优渥就屈服了,一副贼性。
“想活还是想死?”牛皋眯着眼睛说道。
裴元绍打了一个寒战,干笑道,“就问问,就问问”
“以你的实力,要挣个万贯家财不难,就看你走不走歪路了”裴元绍现在是牛皋的副将,牛皋致力于改变这泼皮的贼性,要是改不过来,城楼上面哪位早晚得宰了他。
“明白,明白”裴元绍艰难的将目光移开,看向城外,一团上千米的黑线逐渐浮现。
“司马,来了”
牛皋静静地看着不断接近的亢都士兵,人虽然多,可总给人一种不协调的感觉。
“有世家私兵,士兵也是从不同阵营抽掉出来的,这五千人可能是一场政治斗争诞生的产物”牛皋喃喃说道。
裴元绍睁大了眼睛,“司马,您?怎么看出来的”
“很简单,首先,侧翼的士兵步伐浮躁,时不时的歪头接耳,这样居然没人管,那就只能是大家族的私兵才能这么放肆,中军步伐整齐,千余人,神情严肃,是能战之兵,后军和右翼泾渭分明,士兵四处张望,说明他们在找熟识的人,战场上,认识的人越多,士兵心里就越有安全感,打起仗来才不怕,所以这些士兵是临时抽掉的,还没有完全融入这个团体”牛皋笃定的说道。
“厉害”
“细致入微,牛司马真能人也”
各种恭维的声音响起,牛皋却是面无表情的看着身边的三箱银子,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个很操蛋的想法,使君不会这么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