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寒,今日是我误会你了,是我听信了春寒那丫头所言,才会对你有所怀疑的,都是我的不是,还请你见谅。”
顾玉棠说罢,给大寒做了一个请罪的动作。
“姑娘,使不得,这可使不得呀!您是姑娘,奴婢不过是伺候您的奴婢,哪里能得您这样的大礼!您这样是会折煞奴婢的呀!”
“奴婢这条命,是姑娘和老夫人给奴婢的,姑娘对奴婢的再造之恩,奴婢没齿难忘!”
大寒话还没有说完,就跪在地,给顾玉棠重重磕了几个头。
顾玉棠正要说话,只听见外头开始闹哄哄起来,有巡夜的婆子替着灯笼,朝着顾玉棠这边的耳房,走了过来。
“姑娘,奴婢出去看看,请姑娘安心待在屋里。”
大寒话音刚落,端起了那盆已经凉了的热水,就出了屋子。
刚出了耳房,把水倒在门外的暗渠里,就有一个粗壮的婆子,手中拎着一个八角宫灯,喘着大气就走了过来。
“大寒姑娘,大事不好了!后罩房那边的陈婆子来了,还带了一对人,说知道三姑娘在堂屋,打算搜查堂屋,把三姑娘找出来。
几个眼尖的家丁护院已经拦住了陈婆子,老奴这才赶了过来,通知大寒姑娘,叫大寒姑娘快些带着姑娘离开这里。”
这怎么会?
齐氏身边伺候的陈婆子,怎么会无缘无故带着一对人过来?
还知道了姑娘如今就在堂屋,难不成是有人告了密?
正当大寒心中这疑惑的时候,只听见那个婆子又道。
“还请大寒姑娘快些带姑娘离开这里,老奴这就去通禀老夫人。”
大寒转过身,从外头锁紧了顾玉棠所在的那间耳房的屋门,并道。
“姑娘,外头出了一些事,就请姑娘耐心在屋里等一会!”
“大寒,外头到底出了什么事?你把我这样锁在屋里,到底想要做什么呀?”
顾玉棠走到门前,想要推开门,可是无论她如何使力,都推不开那道门。
外头已经了锁,大寒又走了?
难不成她就这样被关在这里了?
去到了前院,只见五六个身强力壮否护院小厮,每人手中持着一把木棍,一副严阵以待的模样。
陈婆子似乎是瞧见大寒走了出来,当即就迎了来,一边拉住大寒的手,一边又附耳对她说道。
“大寒姑娘,我是得了夫人的吩咐过来的,这些个护院小厮,把我拦在门外,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大寒姑娘,还请你老老实实地回了我,三姑娘到底在不在里面。大寒姑娘可是和我家夫人说定了,要站在我们这边,可不许反悔,更不许偷奸耍滑!”
“陈妈妈,我家姑娘不在堂屋之中,还请陈妈妈带着您身后这些人回吧!若是妈妈执意要带着人进去搜,就休怪奴婢不客气,叫身后这群护院家丁,赶了妈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