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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施程的话不轻不响，像是挥之不去的缠绵。

他的眸子敛起，眼里只有女人面容的倒映。

许清芷很少和男人那么亲近，她的心跳开始加速：“林小少爷，别开玩笑了。”

“开玩笑？我什么时候说，我是在开玩笑了？”林施程轻笑一声，他的指尖轻轻地扫过了许清芷的侧脸，“许小姐，你应该很清楚……”

他的脸凑得更低了一些：“我很中意你。”

“放开我。”许清芷的浑身紧绷，她的眉头皱起，“林少爷，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林施程没有回答她，只是低下了脑袋，薄唇印上了她的脸。

吻传来了细腻的触感，许清芷的瞳孔紧缩，几乎是下意识地厉声出声：“林施程，不要碰我！”

这是她第一次喊他的全名。

而不是林小少爷。

林施程一贯张扬的眸子里浮现了一抹深色：“为什么？”

为什么？

这个询问让许清芷的大脑有一瞬间空白，她不知道怎么回答，过了许久，才艰难地张开了唇：“我是御言琛的女人。”

“前夫？或者你现在的金主？”林施程嗤笑一声，“许清芷，我调查过了。五年前，就是御言琛将你亲手送进了监狱。”

“这样的男人，你告诉我，你现在对他，还会有爱？”

当然不是。

许清芷在心里默默回答。

我恨他，恨的入骨。

恨他剥夺了自己见亲人最后一面的权利;恨他将自己送进了监狱，冠上了罪名;恨他毁了自己的双手，毁了自己的未来。

“许清芷，你要想清楚，同样是男人，他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林施程意味深长地说道，他的手指点了点心脏，“甚至，我或许可以给你更多。”

许清芷睁着眼，这一次，她没有说话，像是陷入了某种妥协。

林施程的眼底闪过了得逞的笑意，他再次弯下腰，只是这一次想要亲上女人的唇。只是还没有碰到唇瓣，一只纤细的手挡在了他的面前，将他的嘴捂住了。

两人的动作僵住了。

“林小少爷的花名果然名不虚传。”许清芷抬起了眼皮，她的眼底一片清明，全然没有之前的迷茫，“这种花言巧语，我差点就要信了。”

“可是，林小少爷……”

她的尾音拉长。

“我不敢相信。”

不敢相信任何人，特别是男人。

五年前，就是因为相信御言琛，她彻底堕入了绝望。

现在的她，又怎么敢去相信别人？

林施程的脸上终于出现了恼怒，他一把扣住女人的手腕：“如果我现在要动你，你应该明白，你根本逃不了。”

“你可以试试。”她的表情寡淡，“你或许可以做到。”

“但是，我会恨你一辈子。”

结束的话音后，是一阵异样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