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如此明媚,明明是个适合出游的好日子,然而吉田勳却有些意兴阑珊的走在街道上,旁边跟着的是一脸雀跃的马鹿,好奇的观察着路边的一切,期待着即将到达的地方。
明明说好了最近不要出门的说,可是结果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这所有的一切都要从昨天开始说起,从昨天千寻到吉田勳家之后说起。
——所以早就说了,只要碰到后辈千寻,就绝对没有什么好事情!
那天,在那个只有四叠半的房间中——
“你究竟在什么呀,变态前辈!”推开门的千寻一脸震惊的看着房间内的场景,躺在地上一脸享受的前辈与明明没有出声却让人感到‘嘿嘿嘿’笑着、仿佛被玩坏了、精神疯狂的在纸上乱画的马鹿,简直太诡异了!
同时,吉田勳也一脸震惊的看着后辈千寻:为什么千寻会出现在这个地方?为什么千寻能够打开自己家的大门!不过,比起上面两个问题,吉田勳觉得自己有必要先声明一件更为重要的事情。
他转过身体,用一只手撑着地面,另一手伸向千寻,大声的辩解:“等等,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经典的辩白台词,我觉得吉田勳已经完蛋了o(╯□╰)o
只见千寻听着吉田勳的辩解,悄悄的将房间的大门关上,伸出食指与中指并拢在一起,揉了揉眉心后看向前辈。紧接着千寻朝吉田勳优雅的伸出手掌,说道:“请开始你的表演(解释),前辈。”
请开始我的表演?吉田勳一脸懵逼的看着千寻的动作。表演?啊——对了,确实要好好的给千寻解释一下目前的状况,务必让千寻知道我不是一个如此丧心病狂的变态!
吉田勳理解了千寻话语的含义,他赶紧从地上爬起来准备开始自己的“表演”。然而当吉田勳刚一开口,便瞬间卡壳了。
“那个……”吉田勳拖长了语调无法继续说下去,并一脸呆滞的看着千寻——仔细想想,这种跳进黄河都洗不清的画面,我该怎么解释才能让千寻相信啊!这简直是比把珠穆朗玛峰全部染黑都艰巨的任务好嘛,根本不可能啊!
“怎么了,前辈?”千寻带着一脸杀意的微笑催促着吉田勳,慢慢的蹲下来直视着吉田勳的眼睛,“快点儿开始表演呀,前辈。”
听着后辈千寻阴阳怪气的语气,吉田勳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他颤颤抖抖的伸出手指指向马鹿,哆哆嗦嗦的闭上眼睛、心里一横,对千寻说道:“不管你信不信,其实是马鹿先动的手——!”
——不是我的错,是她先动的手!吉田勳距离人渣的境界又近了一步呢~
千寻好笑的看着吉田勳的动作,伸手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脑袋,“这就是前辈的表演吗?真让人失望呢。”
失望?也就是不合格?牙白——!完蛋了——!我的余生要在监狱中度过了——!还要被带上根本不存在的猥亵萝莉的大帽子!!!吉田勳陷入了绝望之中,他目光无神的看着后辈千寻,然而——
“前辈,下次绝对不可以在做这样的事情了哦!”千寻伸出手指点了点吉田勳脑门,对他说道,“在马鹿面前全裸什么的,绝对不允许啊!前辈只能在我面前做这样的事情啦——!”
“哦……啊?……啥——!”
吉田勳一脸懵逼的看着千寻,神情呆滞而不可置信,他都听到了什么?下次不准在做这样的事情了——被这样吩咐一下就没了?完全没有别的什么后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