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痛欲裂,从来没有过的感觉,这是要死了吗?
木子风前世从来没有这么醉过,真的一次都没有。
宿醉醒来,木子风又爬着找水喝。
不过,当木子风从被窝爬出来的时候,感觉凉凉的。
往身下一瞧,剥了皮的香蕉。一块布也没留给他。
木子风宕机了。
脑子一片空白的木子风赶紧又缩回被窝,双手抱紧被子,先检查一下自己的清白。
然后开始回想,只想到和太平在一起喝酒,之后就断片了。
木子风掐着太阳穴,怎么也想不起来他为什么全身光溜溜了。
口感舌燥的木子风用被子围在下身,莲步走到桌案边拿起水壶对嘴灌。
这时,木子风的房门被打开。
木子风、太平和掌柜相对而立。木子风宕机下,大叫一声,扔下水壶,双手互住身体。他不动还好,一动身上的被子开始下落。木子风又赶紧弯下腰去收紧,身体不知觉的后退几步,想要退到塌边。
“喂,进门不会敲门吗?我有隐私权的。”
狼狈不堪的木子风让掌柜的忍不住发笑,太平脸上倒是没有变化,镇定自若的走了。
待太平走后,掌柜的上前,把手里的衣服拿给木子风。“公子,都是男人嘛。您怕什么?”
木子风接过衣服,说道:“你是男人,她呢?再说,就算你是男人,我是随随便便给人看的吗?出去出去,把门给我关上。”
掌柜笑嘻嘻的点点头,说道:“是是是,您的贵体当然是夫人才能看的。小人这就出去。客官,待会想吃点什么?”
“粥。”木子风面无表情的看着掌柜。
等掌柜也出去以后,木子风才回到床上穿衣服,他突然说道:“夫人?我哪来的夫人。”
又想起太平,不知觉的想到昨天喝醉后会发生什么。“不可能,不可能,我的审美没这么差吧。就算醉了,口味也很挑的。”
木子风在房间喝着白粥的时候,太平又不请自入,木子风吓一跳,说道:“郡主,你能不能照顾一下你的身份?别随随便便进男人的房间。”
“什么郡主,叫我太平,不是郡主。不是跟你说了嘛。”
“哦,想起来了。那也不能随便进我的房间,要敲门,敲门懂吗?”
太平笑道:“我还没有怎么样你呢?你紧张什么?你就这么瞧不上我。”
木子风低头喝粥。
“木子风,我问你呢,凭什么瞧不上我。刚刚那副样子,还以为怎么你了呢?”
木子风一口气喝完粥,说道:“我只是让你敲门。别以为你是郡主,进皇宫跟回家一样,那样不能随便乱来啊。我的地盘,你得听我的。”
太平坐下来,托着腮说道:“行,以后我敲门。我问你:‘酒入愁肠愁更愁’、‘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这些是哪位古人说的。”
木子风又一次宕机了。
他警惕的说道:“我,我怎么知道?”
“你都忘了,昨天你醉酒以后说的,这些都是你说的。”
木子风问道:“那我还说什么别的没有?”
“你忘了?你还知道什么?”
木子风尴尬的笑笑,说道:“忘了,不知道。”
太平惊讶的说道:“那这些都是你喝醉后想出来的喽。”
“不是,不是。不是我写的,呃——,这是叫什么来着,啊,可能是叫陆游写的。”木子风赶紧辩白。
“陆游,什么时候写的?”
“我哪知道。哦,我就是小的时候,偶然看到他喝酒念诗,然后听了这么一句。”
“你小时候,你记起小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