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县令总算解决了一个案子,高兴极了,对木子风说道:“好好,你不错。你看看下个案子,这两兄弟争家产呢?弟弟说,哥哥得到的多,哥哥骂弟弟不该得家里的祖宅。”
木子风点点头,走到俩兄弟面前,说道:“你说他不该得到祖宅,你说他不得到的钱财太多,你们都觉得对方的家产应该归自己对吧。”
两兄弟点点头。
木子风转身对赵县令说道:“大人啊,我觉得他们两兄弟说的很对啊,两个人的话都很有道理,您一定要帮他们。”
赵县令急了,这还用你说吗?问道:“你说该怎么判呢?”
木子风一摊手,说道:“好判啊,兄弟二人都觉得对方的家产好,您就让他们互换家产好了。哥哥得了祖宅,弟弟得了钱财。”
赵县令一拍桌子,激动坏了,自己怎么没想明白呢?说道:“好好,你们二人都听清楚了,本官就命你们互换家产。不许再起争执。”
百姓看的热闹,还有这样办案的。
赵县令真是越来越轻松了,问道:“下面是什么案子啊?”
这时,走上来一个富商和一个破烂衫的青年。
富商说道:“大人,我的案子好判。我的钱袋丢了,里面装了20贯钱,后来被这个青年捡到了,可钱袋里面只有10贯钱,分明是他偷了,还要装好人。”富商说完,还恶狠狠的瞪了青年一眼。
青年跪地磕头,喊道:“大人啊,小人虽然家贫,但家母教导甚严,不许我做那偷鸡摸狗之事,我一直铭记在心。我在路上捡到钱袋,就一直没有打开,站在路边等失主。可这位自称是失主的人却说我偷了他10贯钱,大人啊,小人冤枉啊。”
富商又说道:“大人不要听信他的话,我的钱袋里明明就是有20贯钱的,我的仆人可以为我作证的。”
又有仆役作证富商钱袋里确实有20贯钱。
赵县令看了看木子风,木子风笑了笑,对富商说:“你确定自己丢的钱袋里装着20贯钱。”
富商肯定道:“没错。”
木子风对赵县令说道:“大人,既然富商说自己的钱袋里的是20贯钱,那这个钱袋就不是他的,这个青年也是糊涂,是不是失主都没弄清楚。大人,您说是不是?”
青年突然抬头说道:“对啊,大人,我捡到的钱袋只有10贯,他却说有20贯。哎呀,小人糊涂啊。”
富商哑口无言。围观百姓纷纷叫好,他们知道是这个富商故意讹人,大叫道失主错了。
赵县令领了青年的钱袋,说是为他寻找失主。富商和青年都各自离去。
赵县令没想到事情居然这么快就解决了,赶紧让这个青年把所以的案子都解决了。“还有什么案子?快快说来。”
木子风往后一看,哎呀,轮到自己了,就说道:“大人,轮到我了。”
赵县令奇道:“你有什么案子?”
“大人啊,你要为小人做主啊,你们大梁的人欺负外邦人,我要告到你们陛下那里。”两个异国人在外,见木子风如此机智,就想好了对策。
赵县令一听,哎呀,还是个大案哪,闹不好要丢官帽的。
木子风也先声夺人,给他们按下大罪名,说道:“大人啊,小人怀疑他们两个是敌国奸细。”
赵县令一听,什么,奸细。这要是抓到奸细,是要升官的。
两个番邦人骂道:“你血口喷人,我们是来这里做生意的商人,是你欺骗我们说你的马是龙马,骗了我们的座位,又骂我们是猪。”
木子风问道:“我骂你们什么?”
“是猪。”两人异口同声。
木子风装作听不清的样子,又大声的问:“你说你们是什么?”
“是猪,”两人又一次异口同声,不过,这次他们发现错了。大家伙全笑了。
木子风说道:“大人,我错了,他们不是奸细,是猪。”
赵县令既要憋着不笑,又想笑,看到大家都在笑,实在忍不住,喷着唾沫星子笑。
“你,你才是猪呢?”那个络腮胡子的男人骂道。
木子风又一次抓住机会,问道:“猪骂谁呢?”
“猪骂你呢。”那个长脸矮个子的男人很配合木子风的表演。
如果刚才还有人能憋着不笑的话,现在真的没人不笑了。如果木子风回头看看的话,会发现县衙门口人山人海了。
木子风等大家都笑得差不多了,就说道:“大人,你看,我没冤枉他吧。自己都承认了,不知道大人审不审畜生的官司。”
赵县令刚笑够,又被这句话戳中笑穴,笑得眼泪横流,肚子酸痛抽筋。原来真的有可能笑死的。
百姓们在外面欢声笑语,人群也是越聚越多,里面的人只顾笑,外面的人跟着里面的人笑,有刚来的问问情况,讨论声、笑声比公堂都响。
两个番邦人气急败坏,站起身说道:“你们大梁人都这么欺负外邦人的吗?我要到京师去,我要告到陛下那里去。”
木子风又大声说道:“我朝陛下乃是天子,受命于天,真龙转世,非常人能比。你这畜生的案子也就只有他能评评理了。好走,不送。”
两个番邦人气的飞快的跑掉,这时也没有衙役去追他们。
大家伙都忙着哈哈大笑,纷纷拍手叫好。
赵县令好不容易淡定下来,问木子风,道:“本官还没问,你是何人?”
木子风豪气干云的说道:“铁齿铜牙木子风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