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点头,“放心,七弟妹,这些二嫂都明白。”
几人又说了几句话,沈嫣菡的八卦心满足之后,才带着知书慢悠悠地回到了七王府。
一进门,就特意到客院见孔君去了。
孔君正在做缝补的练习。
这是沈嫣菡取的名字,所谓的缝补,其实是伤口的缝合。
孔君确实有天赋,不管是问脉还是在外伤上,他都有自己独特的见解。
有些想法,沈嫣菡认为,已经超出了这个时代。
一进门,沈嫣菡才不管孔君会不会被针线戳伤,粗着嗓子说道:“孔君,原来你是这样的人!”
“我怎么了?”孔君头也没抬地问道。
沈嫣菡走到桌边,看了一眼孔君血淋淋的手,揶揄道:“听说你把任老头的内脏都挖了。”
“喂狗了。”
沈嫣菡哆嗦了一下,没由来地想到了刁馋。
话说,好像很久没看到这家伙了,到哪里浪了?
当然,她也知道孔君嘴里的“狗”肯定不是刁馋。
“没看出来呀。”沈嫣菡围着桌子转了一圈。
“你现在知道了,怕还来得及。”
沈嫣菡眯眼,看着孔君缝好最后一针,收回针线。
兔子还没醒,不过,雪白的皮毛上面一尘不染,除了那条黑色的缝合线有些扎眼外,一点血渍都没有。
高手。
“怎么,感兴趣?”见沈嫣菡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的手,孔君问道。
沈嫣菡撇嘴。
一个大夫而已,手指都快赶上她的手指好看了。
长那么好看有什么用,还不是用来拿针线。
腹诽完了,沈嫣菡骄傲地迎上孔君的目光,故意挑眉,“我是来提醒你,郝连鼎怕是要借此机会做点事,你小心些。”
“你该叫王爷小心些,他才是主要目标。”
沈嫣菡点头,“总之呢,我们的事都到了最关键的时期,还有了交集,大家都警醒点。”
沈嫣菡走路带风,急匆匆地回到主院。
钟嬷嬷见她心情不错,一边帮她换衣服,一边问道:“可是遇到高兴的事了?”
“嗯,”沈嫣菡兴冲冲地点头,“接下来,要帮王爷选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