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文昭恢复常态,点点头,“所以,我们算安全的。“
“恩。”军九点头,咬着一根烟屁股,口齿不清,“那边门打开过吗?要不要去看看。”
“可是我担心那两个……”
“你在这,他们该死还是会死,你不在这,也会死。你要是救下孩子,打丧尸这功夫再抱个孩子,指不定还会连累你,所以,留他们在这,反正一时半会儿丧尸也进不来。”
军九摸摸心爱女人的脑袋,“别紧张,它已经影响到你的思维,甚至你自己。这很危险,比丧尸还危险。”
他为什么总是凑在沈文昭身边,大体是因为她妙曼、恰到好处的身材,白净却不招摇的脸蛋,遇到危险不像那些只懂得尖叫的女人,富有爱心、善良。如果可以,他在保住她善良的同时,也要保下这个人。
“好。”她吞下一口口水,喉咙干涩异常,撞进军九明亮理智的双眼,里头满满的鼓励和镇定,仿佛身体注入无以伦比的力量。
两人的离开悄无声息,忙于哄孩子的大妈甚至没有发现房间少了两个人。
窗户外面不断有丧尸发现屋里的活人,也不断发生丧尸踩踏事件,导致仅剩的窗户外的空地,堆得满满的尸体,再没有丧尸可以靠近。
军九紧紧拉着沈文昭的手,屋里头的可见度在外面的基础上,再降低两个“饱和度”。是以,沈文昭也不矫情,紧紧的拽着军九,不管怎么说,男人的体力平均强于女人,包括各项能力,比如反应能力也是如此。
这门外,两面皆有很长的道,仅一眼判定出来这是酒店的内部,通道实在是太长,一般人的房子,比如租的,十米顶多。
他们两人往两个方向看,这至少得有一百米远!
每五米左右一扇门,里面对应一间房间。
“这里倒是不错,早发现的话,就在这里休息了。”军九称赞道。
沈文昭摇摇头,“不好,隔音效果太好,怎么传递信息?”
“那倒也是……这都关着,我推。”军九耍宝的做出推的动作,“哎,门都关着,要卡。先不费力气,看看哪扇门是坏的,我们进去碰碰运气。没准就有像我们那个,卡插着没拿走的。”
沈文昭笑着拽了下他的手,“笨,插着卡就没法打开门,我看还是回去吧,除了前台,我想没有值得我们一探的。”顺手摸了把口袋里的卡,还好出来时记得把卡带上,否则一会儿回去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那就找到前台,我们最后肯定要离开这里,万一丧尸没完没了,或者有几百个赖在这里不走,我们也要找个出路。”军九直起脖子,挺出硬朗的脸,态度很严肃。
“好。”一番探讨,最终以军九获胜,并且是压倒性的。
走到底,拐弯,下楼,第二层楼层,很意外的看到一具丧尸。
丧尸生前是个女人,穿着一身制服,纯粹的玫红,头发牢牢的扎在脑后,马尾的部分很散乱,它望见沈文昭和军九两人,静止在原地。
一双浑浊的眼睛定定的望着两人,“嘎吱嘎吱”的歪头,“嗬嗬嗬——”猛地扑向军九。
军九用力一挥,血戈轻松带下丧尸三四块细碎的皮肤,狠狠一脚踩在它头上,“卡噶——”,咬断鸡骨头的响儿,再无声息。
再也没有人知道,这个丧尸名叫王鱼坔,年纪轻轻却已经是名牌大学的硕士生,实习期间在这个宾馆里实习。
病毒侵袭那几日,王鱼坔有看见疑似狂犬病的顾客入住,她为了还剩三天便能结束的工资,没有离开,在第二天继续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