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知。”
南枫心头一颤,因为这两个字,代表了太多东西。
“绝无仅有之人……”
南枫兀自呢喃。
“嗯?你说什么?”
鲁班没听清楚。
“哦哦,没什么,来喝酒!”
说罢,南枫一个劲儿地灌鲁班酒,原还打算询问上次那个奇怪的梦境,但谁知后者喝起酒来没点B数,不一会儿就醉的没个人样。
平日里被鲁班欺负,这一次,他趁机给前者拍了套珍藏版醉酒写真。
光着腚那种……
玩的差不多了,南枫就出去走走,把鲁班一人扔在沙发上。
临江的黄昏依旧很美,他还记得就是这样的一个时辰,母亲被人带走。
忙摇了摇头。
他不想回忆。
突然记起自己在清水河畔捡了个布娃娃,南枫摸了摸口袋,发现她还在。
拿出来看了一眼,还是脏兮兮的,又破又旧。
唯一有些不同的,是她的笑容好像更灿烂了些。
“你交好运了,我今天不忙,去买点针线给你缝缝。”
微笑着跟布娃娃说了句话,南枫抬起手指蹭了蹭她的脸颊。
有那么一瞬间,他从布娃娃身上感受到了亲昵这种感觉,让他打了个寒颤。
他想起了一个人。
一个总是抱着他做的布娃娃睡觉的人。
糖果。
南枫想她了。
那小丫头从小爱哭,晚上没人陪着睡不着,南枫就给她做了一个布娃娃,陪着她一起睡。
除了血缘关系,他和她就是父女。
重生前他看过糖果在新家的影像,她的养父母很残暴,南枫想等这件事情过了,就想办法把糖果救下。
顺道,再折磨折磨那对畜牲男女。
临江这么大个城,伴酒屋在市中心边缘靠近南郊的位置,还算繁华,想找个针线店应该是件易如反掌的事。
但这年头网购什么的太发达,零售小店铺几乎是荡然无存,所以他找了很久一直没找到。
晃悠着晃悠着,他走进了一家床上用品店,打算在这里碰碰运气。
“老板,有针线吗?”南枫喊了句。
柜台后面是个戴眼镜的年轻女孩儿,听见有人问,便立刻抬起了头。
“什么针线?”
南枫正要解释的具体点,女孩儿却惊呼一声。
“姐夫!”
姐夫?
南枫被吓了一跳。
“姐夫你怎么来这里了啊?”
女孩儿忙从柜台那儿绕出来,给南枫搬了张凳子。
“额……我来这儿找点针线,怎么你也在这里?”
南枫很懵逼,一边回着话一边在手机通讯录里找备注。
带妹字的联系人只有一个,表妹张萌萌。
“哈哈,这份工作还是姐夫帮我介绍的,难道你忘记啦?”
闻言,南枫只得尴尬地陪笑摇头。
“萌萌这么好的丫头,姐夫哪能儿忘了,只是最近忙,一直没空过来。”
看前者还记得自己的名字,张萌萌嘿嘿一笑,从柜台抽屉里拿出针线盒,递给南枫。
“姐夫,这是店里的针线盒,你拿去用就好啦,你帮我介绍工作以来我都没谢谢你,有空请你和表姐吃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