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仁贵?完全没有听过,不过,如果真的向你所说,还是有跑一趟的价值的!”林平道。
“林叔,把薛仁贵带回来,我要亲自训练他!”
宇文哲自己也兴奋了起来。
在李世民老年,和李治登基为皇的时候,薛仁贵的传奇事情简直是太多了,这是一位名流历史的帅才。
二天,林平启程去了龙门,林平并不是太相信宇文哲所说的,之所以还要跑一趟,也是因为心中那渺茫的希望,另一个也是为了让自己死心。
林平刚刚离开长安,王玄策和倭寇使团就回来了,而且和土番的使团真的是一前一后,倭寇使团是上午到的,土番也是下午来到的长安。
王玄策见过李世民以后,一时间来到了曹府,而且是个赵方一起来的。
王玄策有了很大的变化,身上那股自信的表现,任谁都能看的出来,王玄策脱胎换骨了。
赵方也显得十分沉稳,稍微站在王玄策靠后的地方,明显是以王玄策为首。
宇文哲看着这二人,不停的点头,王玄策能折服赵方这是理所应当的,要是连这点这才是历史上,能力也没有,才不对劲呢。
也许,经过了在倭寇历练的王玄策,才是那个独身一人在西域,就能把西域搅得天翻地覆的王玄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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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七十三吐蕃挑衅
“将军,我们回来的有些晚了,没有赶上这一次大战!”王玄策略显可惜的说道。
“没错,将军,玄策真是太厉害了,尤其是那一张嘴啊,要是之前玄策在国内,也不用李绩将军领兵出征了,玄策一人就能应付!”
显然,再一次见到宇文哲,赵方比王玄策更显兴奋,赵方打趣王玄策,王玄策只是微微一笑,仿佛这样的对话在两人之间经常进行。
“你们两个不要叫我将军了,你们难道还不知道,现在我可是无官一身轻啊!”宇文哲道。
王玄策和赵方显然还不知道这叫事情顿时有些发蒙。
“好了,玄策,把你在倭寇这几年的经历,跟我说说。”
“呼……”
王玄策呼了口气,开始诉说,从跟着倭寇使团离开长安的时候开始,宇文哲书房里的烛灯,亮了一夜。
宇文哲也知道了倭寇国内的大概,可以说,倭寇国内已经完全让王玄策给弄乱套了,王玄策游走在各方势力之中出谋划策,可以说把他们卖了,他们还被蒙在鼓里,最起码,小犬和药师惠日一看到王玄策,就恭敬的了不得。
二天天亮的时候,三人依然显得很精神,在曹府用了早餐之后,王玄策和赵方告辞回家休息,毕竟是刚刚长途奔波了回来,身体已经很疲倦了。
宇文哲也一直在等待王玄策回来,现在的大唐虽然对西域有很大的影响,但是并没有真正的掌控力和威慑力,而现在,大唐并没有过多的精力放在西域,因为大唐依然有着内忧外患,只是被如今的盛世遮掩着,被齐州的叛乱全都暴露了出来。
西域只是一个统称,有很多国家,是一个十分巨大的范围,西域各国,以前全在突厥铁蹄的威胁之下,自从大唐将突厥覆灭,这些西域的国家唯恐大唐还会继续攻打他们,这才全部承认李世民是天可汗,可以说完全是因为大*事力量的威慑。
大唐并没有过多的去干涉西域各国的内政,但是同往西域的那一条丝绸之路,可是一条黄金之路,即便在大唐强盛的时候,西域的小国都会冒着危险去染指,这也是当初王玄策出使西域的原因。
宇文哲心里很清楚,只要这一次李世民把国内理顺,把土谷浑拿回来,那么接下来就要把目光放在西域了。
李世民是帝王,他的雄心壮志一半人根本无法理解,只有了解唐朝历史的宇文哲,才能看出一些,王玄策去倭寇,就是为了去西域而锻炼,既然已经回来,那么去西域也只是时间问题了。
倭寇使团和土番使团被安排在了鸿胪寺,土番带队的,正是那位土番传奇大相禄东攒,宇文哲知道这个人,却还没有正面交锋过。
这天下午,宇文哲原本打算去鸿胪寺看看,毕竟自己私底下已经答应了,去探探土番的底,只是还没有出大门呢,就闯进了一个女子,宇文哲很熟悉,因为闯进来的是药师惠子。
药师惠子的眼睛上挂着泪水,看上去一副十分委屈的样子。
“你怎么了?”
宇文哲最头疼的就是女人哭泣,尤其是还是自己的女人,不管怎么说药师惠子当初为了救自己,付出的代价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太大了些。
“我父亲知道我破身了,一直在追问我是谁做的,还说是要送我回倭寇。,去伺候天皇陛下的儿子,破身的药师一族的女人,已经没有那么大的价值了!”
“价值?人的价值,可不是由其他人来衡量的!”宇文哲冷声道。
“我父亲很厉害的,我无法反抗,能够跑出来已经不容易了!”
“放心吧,这段时间就住在曹府好了!”
宇文哲知道药师惠子是什么意思,药师惠子也不小了,为了自己的归宿,这么做也是无可厚非的。
只不过药师惠子说她的父亲比她还强,倒是让宇文哲心里更加警惕,倭寇虽说现在还处在奴隶社会,人口也十分稀少,但是那里天灾**太多,总会出现一些能力不错的人,药师惠子可是很厉害的。
来到了鸿胪寺后,明显就能看到鸿胪寺很热闹,在鸿胪寺的大门口,有一队士兵聚集在这里,士兵手里拿着长枪,围着一位彪形大汉,这位大汉穿着兽皮衣服,身材简直要赶上王大虎了。
“哈哈哈,你们大唐人就会以多欺少!来吧,让老子看看你们的能耐!”
大汉用着一口别扭的汉语,勉强能让人听清。
围在周围的士兵脸色很难看,因为他们确实是一群人。
在鸿胪寺的大门口内,一个大胖子,和一个英武的年轻人,面带微笑着看着外面。这两个人正是土番大相禄东攒,和土番大将钦陵。
“谁说中原人只会以多欺少!”宇文哲走上前,嘲讽道。
这个大汉确实很有力量,看上去也给人一种很大的压迫感,只不过这样的压迫感和王大虎比起来,简直是一天一地的差距。
当初在藏尸山谷一次见到王大虎的时候,宇文哲感受到的可不是压力,而是绝望,要不是自己穿着侯君涣亲兵的衣服,恐怕早就被王大虎掐死了。
“咦?来了一个小家伙儿?”大汉嘴里嘲讽,眼神深处却变得凝重了起来。
因为他看到了,就在眼前这个年轻人说话的时候,那一队士兵自主的就分开了,而且眼里的火热之色,即便是他都能感受的到。
他虽然刚才对大唐的士兵表现得很不屑,但是他心里清楚,大唐的士兵是十分强悍的,之前也是故意的而已。
而能够让士兵听到声音就能变得如此,在土番也有一个人,现在正现在大门里。
“不错,虽说块头大了些,但是心思还挺缜密的,来吧,本少陪你玩一玩,嗯,一招,我只出一招!”
宇文哲忽然觉得很有意思,就像当初一来长安就打残了房遗爱一样,长时间没有在长安城里动手,心里还真是有一股冲动。
“嘿嘿,一招?放屁!就你这样的小娃娃,老子一下子就能扭断你的脖子!”
大汉显得很愤怒,就连眼底深处的凝重都被愤怒冲淡了些,要知道,他在土番也是赫赫有名的大将,即便是现在最如日中天的钦陵,都会对他保持一定的尊重,而且,即便是钦陵没可能用一招就打败他!
大汉怒吼,大跨步的向着宇文哲走来,就在距离宇文哲还有三四米的距离,大汉已经握紧了拳头,大幅度的挥了起来。
这一拳的力量极大,在手臂挥舞的时候,甚至带起了一阵破空声,这一拳挥出,周围的士兵全都变了脸色,在大门里的禄东攒和钦陵,也满意的点了点头。
“果然好强的力量!”
宇文哲双脚分开,躬步,双手在胸前摊开,随着这一只拳头的到来,宇文哲身体微微一躲,差之毫厘的躲过这一拳,拳头带起的风吹乱了宇文哲的头发,宇文哲却咧嘴一笑,双手搭在了大汉的胳膊上。
一股强大的力量在腰部产生,涌到了双手上,宇文哲脚步再变,身体一扭,大汉直接被自己的力量带的飞了起来,但是看上去却像是被宇文哲扔飞了出去。
“轰!”
紧随而来的,是一道闷雷般的轰响声,大汉直接撞到了鸿胪寺对面的那一堵墙上。
这堵墙差点没被撞倒,大汉在墙上贴住了两秒,才掉在了地上,爬了好大一会都没有爬起来。
“好奇妙的发力方式!”钦陵顿时双拳握紧,声音都有了些颤抖。
“钦陵,忍住,你不能动手!”
禄东攒按住了钦陵的肩膀,因为他感受到了此时钦陵身上涌现出的那一股战意。
“他应该就是宇文哲了吧!”钦陵并没有挣脱禄东攒,握紧的双手也松开了。
“没错,我就是宇文哲,不过,你又是谁!”
禄东攒还没有回答,宇文哲却转过了身体,面向钦陵,露出了洁白的牙齿。
“原来真的是宇文公子,在下是……”
“好了,我可不在乎你是谁,这个人在鸿胪寺前喧闹,分明是没把大唐看在眼里,既然如此,就请你离开大唐吧!”
宇文哲直接打断了禄东攒的话,道。
“宇文公子,巴陵只是想和大唐的勇士交手,没有那么严重吧,再说,你现在可没有任何官职,还不能决定我土番使团内来使的去留吧!”禄东攒沉声道。
“哈哈哈,当然是不一定的,不过,你可以问一下,当初倭寇使团在鸿胪寺住了多久,才见到的陛下!”
这么热闹的事情,倭寇使团当然也会来凑热闹,宇文哲提到了倭寇使团,小犬听到后脸色立即就垮了下来,但还是强忍着心里的别扭,对着宇文哲行了一礼。
“你在威胁我们,这就是大唐的待客之道吗!”禄东攒道。
“就是威胁你,只要这个大傻个还在大唐,你们就休想见到陛下,或者,你们就哪来的回哪去,又不是我大唐邀请你们来的!”
宇文哲说完后,转身往回走去,走到了一半,仿佛又想到了什么,转过了身体。
“你们还真不是大唐的客人,为什么要以礼相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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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七十四晾着
宇文哲心里很清楚,土番这是在立威呢,想要在随后的谈判中争取主动,不管土番有什么样的打算,这都是一步。
所以宇文哲当然不会让土番的谋划成功,所谓的立威,不但要看自身的实力,更重要的是要看身后的底蕴,土番怎么比的过大唐,尤其还是站在大唐的土地上。
更何况,因为宇文哲以前对于使团的态度,礼部那些官员已经把礼仪至上死要面子的习惯改了很多。
要是换做以前,早就有礼部的官员在安抚土番来使的情绪,好显现大唐的宽宏大度,这才是土番的真正目的。
土番立威,宇文哲当然也要立威,其实这件事很容易就能看的出来,土番出使大唐,自然是有所求,想要通过出使得到的利益比继续征战得到的利益要更大,就是看清了大唐国内的混乱。
既然有所诉求,就要做出求人的样子,这才是宇文哲要看到的,而且土番趁着大唐混乱,硬是出兵夺走了土谷浑,还能给他们好脸色看不成。
宇文哲说完那句话以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鸿胪寺,连大门都没有进去,但是在周围看热闹的百姓,还有那些将士却纷纷叫好。
站在大门里的禄东攒和钦陵,脸色却变得十分难看,到了现在那位名叫巴陵的大汉,还在地上扭动着,无法站起来。
“大相,您所说的唐人,不是这个样子的,他们对于面子不是看的极为重要吗,如今怎么会如此对待一国使团?”钦陵的视线一直放在宇文哲离去的背影上,沉声道。
“这个……我也不知道,难道唐人变了,只是,怎么会变,一个国家的习惯怎么能那么容易的改变?”禄东攒也觉得相当的不可思议。
“看来这一次大唐之行没有那么容易了!”钦陵道。
“呵呵,还没有见到大唐的陛下,那么就不用轻易下结论,大唐现在正处于多事之秋,虽说齐州战乱以平,但是接下来才是真正要耗费大唐精力的时候,只要大唐的陛下真的有这样的雄心壮志,那么就会答应我们的要求!”禄东攒道。
两人的谈话没有隐藏的意思,一旁的小犬和药师惠日听的很清楚,但是两人除了心里苦笑什么都做不到,土番之所以可以理直气壮,因为土番国力强,能威胁到大唐,这就有了谈判的资本,而倭寇,显然是不具备的。
土番派来使团,是两军交战,来长安谈判,而倭寇却是来朝拜,这就是双方之间最大的区别。
“那么巴陵怎么办,刚才他可是说了,如果巴陵不离开大唐,我们就见不到那位大唐陛下!”钦陵有些犹豫。
禄东攒也变得沉默了下来,看向依然在地上挣扎着,而爬不起来的巴陵?
巴陵现在满身的泥土,看上去狼狈不堪,钦陵的声音落下,很多人都把视线放在了禄东攒的身上。
禄东攒觉得有些耻辱,但是眼神却没有太大的改变,刚才的局面,他头脑里如海般的智慧根本派不上任何用场,因为宇文哲给出了明确的选择,就像是秀才遇到了兵,嘴里有着一大堆道理,就是说不出来。
“罢了,就让巴陵先回去吧!”
禄东攒发出了一道叹息。
巴陵听到了禄东攒的话,身体不在挣扎,而是安静的躺在了地上,大口的喘息,脸上露出了一道自嘲的笑意。
在一旁看热闹的百姓则是欢天喜地的欢呼了起来,土番在大唐手里抢走了土谷浑,原本就是一件让人感到耻辱的事情,此时禄东攒退让,自然让人感觉出了口气。
“药师桑,刚才林桑离开,你完全可以跟上去,惠子小姐应该是去了曹府!”
小犬和药师惠日不在看热闹,而是回到了鸿胪寺的里面,刚进到倭寇使团居住的院落里,小犬就追问起来。
“小犬桑,我之所以如此逼迫小女,就是为了让她自己做出选择,要是等着林桑主动,也许根本就等不到,大唐比倭寇好太多了,不,根本就是无法相比,惠子能留在大唐,而且还能跟着林桑,对她来说是最好的选择!”
药师惠日的声音很沉重,而小犬却认同的点了点头,眼睛里还散发出了一些羡慕。
药师一族的肩膀上承担了什么样的压力,小犬最为清楚,作为倭寇一国唯一能够使用幻术的家族,在倭寇受到每一代放权者的依靠,同时也受到每一代当权者的警惕,这才是最大的不幸。
鸿胪寺大门外发生的一切自然也传到了李世民的耳朵里,随后传遍了大唐,毕竟,现在任何有关于土番的事情,都会得到最大程度的重视,因为在陇右的关隘外,土番大军还在驻守呢。
因为土番派遣了使者进入长安,双方一直在克制,并未继续发生冲突,但是土谷浑之地必须有一个说法,大唐当然不会放弃,土番也不会轻易的吐出来。
这看似是一个不可协调的矛盾,怎么看都要有一场战争来决定一切,因为大唐不想打,所以土番才有出使谈条件的机会。
禄东攒最擅长抓住机会,因为他有着足够的智慧,只要能见到李世民,他就有把握得到土番想要的,所以禄东攒和钦陵开始耐心的等待。
禄东攒很有耐心,但是在好的耐心,在等了两个月之后也要消失了,土番大军还围着陇右呢,数十万大军两个月的消耗可是一个恐怖的数字。
最重要的是,大唐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时间,要是在这段时间内,李世民把国内的事情都捋平了,那么不要说继续谈判了,也许他们都无法活着离开这座宏伟的城池。
所以两个月后的这一天,禄东攒和钦陵,带着土番的使团来到了玄武门外,静静的站立。
禄东攒心里也是十分委屈的,我都让巴陵走了,服软了,怎么还不让我会见大唐陛下,这不是说话不算话吗,什么时候以礼仪为先的唐人会变得如此无耻?
宇文哲并没有想那么多,他只是想把土番晾一晾,只是这一晾,就把这件事给忘了,也是有些刻意去忘记,主要的目的就是让土番失去耐心。
没错,禄东攒担心的这些,宇文哲根本没有考虑,就是忘了,李世民把土番使团交给了宇文哲,宇文哲什么也没说,李世民自然不会轻易接见。
宇文哲倒不是有多忙,而是曹府的后院有些乱了,宇文哲很头疼,到现在他都想不清楚,原本心里只有馨儿一人的自己,现在后院怎么会出现这么多和自己有了关系的女人。
现在后院里的这几个女人,每天都围着张玲珑,目的当然就是为了在张玲珑手里得到一些能够稍微抵抗阴寒之毒的药剂,除了隐娘和长乐以外,可以说只有这两个人是超然的。
隐娘是内功大圆满,这件事只有莫轻语知道,直到现在宇文哲都以为隐娘是因为体质特殊,而没有想到内功大圆满,可以说根本就没有意识到。
至于长乐,虽然已经住在了曹府,但是还没有和宇文哲成婚,原本长乐早就已经做好了准备,但是直到那天晚上,她在立政殿的寝宫里,看到了如同雪花般洁白的闪电貂,她就再也鼓不起那个勇气。
现在的她,无时无刻不在承受着内心的煎熬,没错,她知道了曹怜馨还没有死,既然没有死,为什么不回来和家人团聚,自然是因为有不得已的苦衷。
宇文哲的心里一直也装着土番使团,原本要想起这件事了,结果又来了一件更重要的事,土番使团自然再一次被宇文哲忽略了。
因为林平回来了,林平不是自己回来的,还带着一个年轻人,不,应该是说带着一家人,因为在那个年轻人的身旁,还有一个年轻的女子,女子的怀里抱着一个婴儿。
林平直接带着两人来到了曹府,在曹府的大厅里。宇文哲见到了这一家人。
男人自然是薛仁贵,薛仁贵长的很高,身上却有着一股书生味,只是背上背着的那一杆方天画戟,给他增添了无比英勇的气势,左手上握着的那柄硬弓,让他在英勇的气势上又增添了些许的锋锐。
现在的薛仁贵,不像前世的历史上,在火头军里挣扎煎熬的许多年,在李世民暮年才崭露头角,而是直接出现在了宇文哲眼前,所以没有宇文哲印象中的那种厚重和沉淀,不过眼神里那种迫人的眼神,能够给人沉重的压力,宇文哲觉得这比在那种厚重要好的多。
在薛仁贵身旁的那位女子,在历史上自然也是极为有名气的,因为她为了薛仁贵,放弃了荣华富贵,在寒窑苦等十八年。
在这个时代,一个女人生活在山上的寒窑,而且还有带着孩子,那种辛苦可想而知,而且,王宝钏的家人还一直逼迫她回去,即便这样她都坚持了下来。
当然,这都是前世所发生的事情,但是,这一世虽说还没有发生,可是这个女人已经离开了自己的富贵之家,这就证明如果林平没有把薛仁贵带回长安,王宝钏依然会那样等着,寒窑虽苦,妻无怨,正是眼前的这个女人,王宝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