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跟你开玩笑的,俄罗斯是个好地方啊,我们去一个很冷很冷没什么人的地方定居就没人打扰我们了。”
“嗯,确实挺好的,那决定了,我们去俄罗斯吧!”
“嗯嗯。”我们靠在各自的手肘上望着对方聊了很久,久到天色忽地暗了都不知道,我们从怎么投入境聊到要和战斗民族的帅哥靓女结婚生子,我们还要成为亲家,就在我们的聊天中,我们未来各自的孩子莫名其妙都已经结完婚生完孩子了,但这样的聊天真的很尽兴很令人愉悦。
我们吃完晚饭,忽地下起了大雨,我和程晨慌乱地冲到森林里躲雨,幸好树林里的树长得都很密集,程晨跟我说怕等一下雨下得更大,我们必须要找一个躲雨的地方,以防感冒。
我们在树林里溜达,往山那边走,不一会儿,我们发现了一个山洞,是一个很小的山洞,一看就知道没有野兽,所以我们立即跑进去避雨,一进山洞外面的雨立即下大了。
“哇,这雨够猛啊!”程晨感叹道。
我瞥了他一眼,调侃道:“小屁孩儿你连大雨都没有看过吗?”
“切,我就随口那么一说,你个较真的。”程晨白了我一眼,然后找个地方坐了下来,我转身坐在他的旁边。
忽地,我听到磅礴大雨的雨声中夹杂着脚步声,我警惕地起身半蹲,眼睛四处查看有什么可以防身的,但山洞里什么都没有,我只好作罢,用脚轻轻踹了一下程晨,小声说:“喂,快起来,有人过来了。”
程晨立即站起身,捡起小石子死死地盯着洞口。
我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混杂着雨声我有点听得不是很真切,然后,一个穿着蓑衣的老伯忽地出现在洞口,雨水已经浸湿了他的蓑衣,雨水从他身上急速掉落在山洞里的地面上,我和程晨吃惊地望着这个老伯,一时间不知道作何反应。
老伯抖了抖身上的蓑衣,冲我友善地笑了笑,问:“你们也在这儿避雨啊?”
“呃……是……是的。”我回答道。
程晨手里仍攥着小石子,一脸警惕地望着老伯,我心想:这娃子多疑症啊?这么老一老头儿他防备成这样。
“我是住在这座山的另一头的程老伯,刚刚在这边打猎结果忽然就下雨了,想到这儿有个山洞便来这里躲躲雨。”程老伯扯开身上的蓑衣,把它放在一边,自己就坐在旁边的石块上歇脚。
我突然很好奇为什么打猎要穿蓑衣?
我扭过头看向程晨,想说问一下他,结果我看到程晨一脸恐惧地望着老伯,满脸大汗,手脚都在不停地发抖,我一惊,连忙抓住他颤抖的手,轻声安抚道:“怎么了?怎么出这么多汗?是不是感冒了?”
程晨反手紧握住我的手,我望着他已泛白的嘴唇,心一紧,条件反射地望向那个老伯,那个老伯一脸笑吟吟地望着洞外的雨,没有什么异常,但从身边程晨的表现来看,那个老伯绝对没有我想的那么简单。
等等,他刚刚是不是说他姓……程?!!
“你……是老虎!!”我忽地拽着程晨往后退了好几步,老伯听到我的声音之后望过来,轻轻地笑了笑,说:“小姑娘还是有点脑子的,就是第六感差了点。”
我去你!你还要损我!!
我瞪着他,他从石块上下来站在地上,摸了摸粘在脸上的雨水,一张中年男子的脸清晰地出现在我的面前,之前伪装的那张老伯的脸不知所踪。他向我走了两步开口说:“你是傅白吧,嗯,长得很水灵,眼神和当年的傅奕诚简直是一模一样,遇到强者会情不自禁地怒视对方以达到恐吓的效果,但其实这样是适得其反的,你这样瞪着我,我反而更想冲上去把你撕碎。”
我立即收回了自己的视线,连看都不敢再看过去。
接着,我听到他对程晨说:“你是程晨?都长这么大了,和我当年一样英俊。”
“你……”程晨咬紧牙关,从齿间蹦出几个字,“究竟是谁!”
“哦,我忘了自我介绍了,”我又看了过去,那个中年男子咧嘴露出八颗洁白的牙齿,看起来像英国的绅士,“我是上一届退休的妖王,是这一届虎王的父亲,我叫程鸣。”
我怔住,半天都无法回神。
老……妖王?!!
然后下一秒,程鸣忽地向我们扑了过来,眼前白光一闪。接着,我两眼一黑,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