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敢,傅小姐,我是狮子,和我亲密互动是有利于您狮子妖性的稳固的,这一点您不可否认,您要知道,您现在体内缺少的就是狮性。”
“不行!绝对不行!我我我……我还未成年!你不能对我那啥啥!”我支支吾吾半天,心中想说的话还是没有勇气说出来,最后只好用一直在用都快用烂了的借口说。
纪伯伦听后,笑得开怀,单手捂着额头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我很奇怪,反复斟酌自己刚刚所说的话,没什么值得笑成那副鬼样子的笑点,便问他到底哪里好笑,结果他一边整理自己的反应一边跟我表达歉意说自己失礼了,然后用沉默的五秒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然后接着对我说:“傅小姐,您可真是误会我了,我怎么可能会对您做出那么大逆不道的事情呢?我只不过说让你靠近我一些,沾一点狮性,这个虽说不是治疗根本的方法,而且治疗时间长,大概需要一个小时的时间,但绝对是很有效的临时药方。”
我一窘,都不知道说什么好,我们之间又尴尬地沉默了几秒,我想了想,觉得自己也不是很亏,刚准备出声同意纪伯伦这种做法,纪伯伦却抢先我一步说道:“如果傅小姐觉得时间太长实在不愿意也可以,我还有另外一种更高效快速的方法。”
“哦?”我眼前一亮,觉得自己慢半拍说话真的是一项优秀的品质,一脸愉悦地问道:“是什么?”
我看见纪伯伦的嘴角勾起一抹坏笑,紧接着,我还来不及反应,他就突然低下头,狮子嘴对上了我的嘴,我眼睛瞬间瞪大,我看着他也是睁着眼睛,眼睛里似乎带着调侃般的笑意,我胸中立刻燃起熊熊怒火,双手狠狠地抵着他的胸膛,把他往一旁狠狠一推,他顺势坐在了床头,一脸狡黠地望着我笑。
“纪伯伦!!你神经病啊!!”我使劲儿地用手背擦拭着嘴唇,恨不得把嘴唇给割下来换一个新的。
“傅小姐您看一下您的尾巴现在如何了?”纪伯伦问。
我下意识地将手放到屁股上,左摸右摸发现一条尾巴都没有了,我心中闪过一丝喜意,但一想到刚刚某人擅作主张的吻,火气就来了:“就算是治疗,你都不会跟我商量一下再行动啊!经过老娘同意了吗?!!”
纪伯伦似乎一点歉意都没有,脸上带着坏笑对我说:“傅小姐,不就是一个传递妖性的动作,您何必这么生气?还是说,在您眼里,这是一个吻?”我望着他的脸,他的眉头网上一样,挑衅意味十足。
我立即不甘示弱地回道:“当然不可能,这在我眼里也不过是被狗啃了一下罢了!”
“那就好,我还以为傅小姐您是怕因为一个这么小的动作而爱上我所以才恼羞成怒呢。”
“你痴心妄想!!我傅白这辈子,永远都不可能爱上你这种东西!”话音刚落我便后悔了,我觉得我话说得太重了,小心翼翼地观察他的表情,发现一种异样的表情在他脸上稍纵即逝,我根本还没看清楚他的脸上又充斥着那种狡黠的笑意。
“那就好,傅小姐您心里的旗帜不倒就行,那么以后我们也按照这种药方进行治疗吧。”
“什么?!”我惊呼道。
“傅小姐您不是一点都不在乎嘛,”他的语气里加重了“一点”二字,“既然如此,那么为何不就直接用这种方便快捷高效的治疗方法呢?还是说,您想和我贴在一起一个小时这样来治疗?”
都不想……
但是他眼里的挑衅真的让人很不爽,我心一横,心想不就是被狗啃一下嘛,我忍!
于是我点头同意道:“好,就这种方法,反正我以前也不是没被流浪狗咬过,都一样。”
“很好,希望您记住您今天说的话。”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感觉纪伯伦说这句话的时候似乎有些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