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聪明，但我不接收。”说完，王明手上用力，这人手脚就垂了下去。

王明这才拍了拍手，转过身说：“好了，这节车厢已经安全了。”

车厢里出王明外还剩下的三十六个人，此时已经把李青岚围了起来，却是在保护她，而防备的对象正是王明。

“王明道爷，你现在的状态不对。”车厢里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王明能听出来正是在自己说话期间笑了两次的那人。

“我的状态？”王明有点疑惑。

“王明道爷，杀这些人的时候，你觉得开心吗？”女人站了出来，个子不高，一米六多，一身黑色宽松的运动服，有三四十岁。

“还好......嗯！？”王明猛地惊醒，自己是不对，前世自己杀了不少人，但是那是在战场，杀了敌人固然开心，但是那是为了胜利，对于杀人这件事本身，只能算是麻木。现在不同，王明精神力强大，意志坚定，对自己也足够虔诚，不会自欺欺人，刚才杀人的时候，自己的内心的确是快乐的。

王明原地盘膝坐下，没有去念什么心经，而是放空自己，回想杀人时自己的感受。

慢慢的王明知道了这是一种什么感觉，这像是猎杀的快感，一场食物链顶端猎食者对次级猎食者的猎杀，更具体点，是高级生命对低级生命的猎杀，这才是快乐的来源。

王明也一下子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是自己的身体，细胞进化后身体各反面都有了提升，猎杀这种人类的动物本能，随着身体的进化也扩大了，不单单是猎杀，繁衍、欲望，诸如此类的也都更强烈了。

这些本能每个人都有，在后天的道德、伦理、甚至法律，都在对此做着约束。

想明白了这些，王明才默诵起了《不动明王经》，一遍过后，王明就睁开了眼，这种感觉很容易控制，毕竟人类的所有后天文明，都与本能是对立的。

只是身体的转变太过潜移默化，很难察觉得到，如果沉迷下去却是很危险，慢慢的会突破‘人’这个概念，成为无可拘束的‘魔’，现在既然知道了，这些立刻就被‘王明’这个人的自我本身所降服。

“身体进步太快，本能剧增，一时不察，多谢提醒。”王明现在又恢复了平静的模样，嘴角还带着笑意。

“你后悔杀他们吗？”中年女子问道。

“怎么可能?来西都之前，我就打算好了，所有出现在这一路的，无论是国外还是国内的敌对势力，一律杀掉。”王明笑着回答，然后问了句，“你是谁？”

“名字不能告诉你，不过我代号雨燕。”中年女子听了王明的话反而松了口气，向周围众人点了点头，又回答道。

‘朝凤百鸟?原来是【纸鸢】的人？怪不得。’王明一听就知道了雨燕的来历，不过知道她的身份现在不易暴露，就没有多嘴，“我还要去其他车厢看看，你们保护好李青岚。”

说完，王明向着最后两人试图逃往的车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