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笑道:“时日倒不是个问题,就怕叨扰了先生大事。”
“郡主顾虑了···此间我抽些时间也定要为郡主解了这几本卫公的遗迹,一为敬郡主少年英才,二为谋自己之私也,谋也想解那卫公的奇书。”方孝孺回道。
“这下刚好了···我和先生各取所需,切皆为卫公之才所仰,实乃天意,这里就劳烦先生了。”说罢笑着跳了一下,身旁的小林利也是跟着喜笑。
“郡主容我先翻看一遍这几本书,好有个名堂。”
“先生请便···去给先生安排茶水,笔墨伺候着···”郡主给小林利下令道。
这边小林利准备了笔墨纸卷,茶水等一切事物,方孝孺一页一页浏读,倒也快。
“这本也是卫公遗书吗?”方孝孺突然拿着那本无名无录的书本问道。
“自然是,这是和《大唐卫公李靖兵法》一个桃木盒子里订装的···先生有疑虑!”郡主解释道。
“不像···着实不像卫公的书,更不像卫公的笔迹,倒是像出自一位女子的手迹···郡主且看,这两本书比对,前书雄浑有力苍茫劲道,而这本书笔迹清丽秀中凌厉慧外,这绝对是女子所为,错不了。”
郡主凑近看那两本书确实不同,此前之顾瞧里面乾坤,却无视了两者字迹的浑秀不同。
“小林利你来看看之前发现这不同没有。”
小林利凑近看了看,摇了摇头道:“我也是忽略了,之前全在内容里面全部没顾这些个字迹,只是那日确实是和《大唐卫公李靖兵法》一起的装在这盒子里的,就是这书压在底部,不容易瞧见。”
“还是先生先瞧瞧它,论他任何书有先生在,定然解了疑惑。”郡主听了小林利的话对着方孝孺说道。
“郡主夸奖谋了···容我先仔细瞧瞧这本无名无录的书。”
三人都沉默着,方孝孺一人翻阅书本,郡主和小林利都是安静的一个坐在一旁一个站在一边,静等先生佳音。
只见方孝孺将这一本书,前前后后看了数遍,又在前几页里来回翻阅不下数十次之多,等待的郡主和小林利都甚是好奇,又不便打扰先生,便在各自心里生了些许焦急。
“这并不是一本兵法谋略的佳书,倒像是一本武书!”终于方孝孺开了尊口,郡主和小林利都是暗自里长吁了一口气。
郡主听罢好奇的问道:“不是兵书,是武书,这可奇怪了。”
“其实不然也,李卫公此人兵法滔天以外,其武学研究也甚是不凡,只是后人仰其征伐之术,却无人念其执剑江湖之义。”方孝孺给好奇的郡主解释道。
“那也不对呀,这笔迹却是出自女子之手,并非卫公遗迹,这有作何解释!”郡主再奇问。
“这也不难解释,世人只知道卫公,却不知道李夫人之名也。”
“夫人?···李夫人吗”
“是也,确切的说该是‘一品夫人’出尘子,又号‘红拂女’的一代唐初奇女子也。”
“···出尘子···红佛女,一品夫人,这人怎么我却未曾听说过半句她的好名了!”郡主惊讶之余不免好奇。
“其实知道的人确实不多,凡宫廷史记的录档里都是一笔而过,李夫人代指,所以也就无人问津了,我知道这也是拜少年时,读了民间的杂本,才知其一二也。”
“原来如此···照先生意思这本武学秘书该是这位‘出尘子’所留了?”
“想来是的,且看这书的字迹,女子所做无疑,但其凌厉秀中似利剑雕刻,却又透着女子的秀气,撰书者乃一位高手,武学高手,奇女子所为。
据传李夫人此人武学奇高,风尘出彩,世间男子皆不能胜其一招两式,后念李卫公之才便一生相许,至此江湖便无奇女子也。
想她暮年之后该是撰写了这本集毕生的武学修为的奇书,留传后世,让后世侠之仁义者习的,好留下侠义的种子。”
方孝孺述说之余不免对这位奇女子生了敬佩之意。
郡主和小林利听罢也都是念其一生侠义,却也落的最后无人问津,不免生了几丝同情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