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为了更好地套话,尤其对象是墨承这么一个小孩的话,戒备心基本会被消除到无。
虽然,初始值可能就是无……
“我爸爸啊,嘿嘿,现在我先不讲,明天你就知道了。”墨承故意卖了个关子,临了还得意般地笑了笑。
殊不知,他这关子卖了跟没卖是一样的,不,是还不如不卖。
「小样,一说班上导师独缺一个金,再又讲明天就会见到你爸爸,我要是还不知道你爸爸是干什么的,那就真的是智障了!」
禹拓心里如是想到,不过面上还是装出一副期待的表情,“是吗?那我就等着明天涨见识了!”
说罢,禹拓起身到了柜子旁,拿出纸笔,准备练练画画。
至于画什么?眼前这么大一活人,今天就画人好了,就当是消遣了。
“呀,禹大哥这是要默写了么,还记得全么,要不要我提醒一下呢?”
看着墨承那眨巴的眼睛,禹拓突然记起来了……
齐明那老秃瓢还要自己默写一百遍讲义来着!
“真是日了狗了,差点忘了这茬。不过,一百遍好多啊,这要默到啥时候去?”
“好像是呢,要不你先默一遍,然后我帮你抄吧!”
墨承其实也对齐明看不起金属性的魔术师感到不爽,只是他没有禹拓那么刚,并没有明确表达出自己的不满。
不过,帮着抄东西这种小事,做起来还是没有压力的。
“好兄弟!”禹拓拍了拍墨承的肩膀,一副感动得要死的表情,不过,他还是没有采用墨承的做法。
“那你一个人写的话,恐怕今天晚上免不了要熬通宵啊!”墨承一脸的纠结,禹拓这才想起来,如果自己要熬通宵的话,那是肯定要开着灯的,这样一来,睡在上铺离灯近的墨承怕是……
算了,懒得想这些细节了!
心中的想法只是秒秒钟的事情,在墨承的话说完不久,禹拓就再次拍了拍他的肩膀。
“通宵是不必熬的,咱活人还能让尿憋死?孩子啊!你还年轻,就让老夫教教你怎么应付这种事吧!”
表情瞬间僵硬,也许是被禹拓这种中二发作的症状给唬住了,墨承只是坐在原处,呆呆地看着禹拓老老实实地默写了一遍讲义。
然后,他拿出了一把平刀。
“这是……”墨承疑惑了,但禹拓并没有理他,只是拿起自己已经抄好的范本,刀尖刷刷刷地挥舞起来。
不过片刻,那上面的黑字已经被全数削掉,只余得一张剩下的镂空……木板。
没错,禹拓是用木板默写的!不过那木板倒也没多厚,大概也就跟二十来张纸堆放起来差不多。
最后,他拿出了一把刷子、还有一个盘子。
只见得禹拓将一张白纸压在木板下面,拿起刷子在墨水里一蘸,然后往木板上一涂,再拿起来后,一张默好的讲义就新鲜出炉了。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墨承绝对不会想到,这其实是禹拓偷奸耍滑做出来的成果。
“厉害了我的哥,没想到禹大哥这么聪明,这种招数都想得出来!”这回算是开了眼界了,墨承讶异之余,语气也充满了恭敬,看向禹拓的目光都变得不一样起来。
“那是当然,小爷我这雕刻可不是白学的,此乃我家秘传的“印刷术”,莫说是一百遍,就是一万遍我也不怕。”
禹拓丝毫不觉愧疚地将印刷术给盗版了过来,也亏得这个世界的文刊书籍全靠手抄,不然的话,墨承也不会惊讶至斯。
「嘿嘿,贺叔绝对做梦都想不到我还能这样机智地把雕刻活学活用吧!」
的确是做梦都想不到,或者说如果要是想到了,公孙贺恐怕也会因为禹拓的初衷而气得一口老血喷出数尺,然后从床上掉下来活活摔死。
真是“人才”呐!
以防万一,禹拓还特地交待墨承要保守秘密,后者只被先前一句家族秘传给忽悠到了,那头点得,如鸡啄米。
很快,那一百遍罚默的讲义,就被禹拓轻松搞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