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灰的地毯上,雪白的脊背剧烈的起伏,仿佛是溺水的人刚接触到新鲜的空气一样,狼狈不堪,却更添了几分病娇的美感。
一定是疯了,这一晚自己都干了些什么?
洛漫在地上趴了很久才缓过气来,将疲惫的身子泡进浴缸,几乎在浴缸里昏睡过去,那种被倾轧的酸痛感持续了整整一夜,就连梦里面也不曾放过自己。
一墙之隔的主卧,有人独守空房,听着隔壁传来的响动,脸色越发沉冷的阴鸷,几乎将一口牙咬碎,月色照出她眼中的阴毒狠辣。
次日一早,
洛漫忍着身体的不适挣扎着起了床,在衣帽间换衣服的时候,忽然又佣人敲门进来,端着一碗刺鼻的汤药。
佣人面色为难,衬的这碗药更加古怪,
“夫人,少爷吩咐的,嘱托您一定要喝下去。”
洛漫眉心一跳,依稀意识到了什么,手中攥着的一件连衣裙滑落下去,落在了脚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