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洋修笑着点头,把胡文浩送到门口:“正好我也有话想跟你说,晚上见!”
“有酒吗?”何建翔见汪洋修送走了胡文浩,自在了许多。
“工作时间喝酒,这可不像你。”汪洋修还是倒了杯红酒放在了何建翔面前。
“还没到工作时间,老规矩,我们9点开始。”何建翔看了看手表。
“喝了酒工作也是违规呀。”汪洋修笑着。
“喝了酒工作更热情。放心!我酒品没有那么差。”
“好吧,随你。酒品好人品一定好吗?”汪洋修故意的问。
“酒品好人品不一定好;但是酒品差人品一定好不到哪。”何建翔逗趣地。
“说正经的,我有重要的事儿和你说。昨天冯清平来我办公室了。”
“他说什么?”
“他好像知道10年前的真相。他说到了:真相,还说冤情,还问我:10年前的冤情值多少钱?”
“他要多少?”何建翔追问。
“一千万。”
“果然是狮子大开口,先不要给他。”何建翔表情严肃。
“为了真相,我已经等得太久了,我不想错过这个机会,哪怕有一线希望我也要试一试。我昨天已经安排公司财务转款了。”汪洋修说。
“怎么不和我商量一下?你了解冯清平多少?”何建翔有些着急了。
“我父亲昨天也回来了,”汪洋修的声音有点弱。接着讲述了昨晚见到父亲的全过程。
何建翔严肃的表情充满讶异,然后,把前后整个事件的链条迅速地梳理了一遍:“也就是说,你父亲19年前是为了冯清平父亲才承担责任进监狱的现在冯清平说自己知道10年前的真相又来要走了一千万!”何建翔看了看汪洋修,汪洋修点了点头。
“世界上竟然有如此巧合的事情发生,他们父子俩到底要做什么?你感觉这件事儿有那么简单吗?”一向沉稳智慧的何建翔有些沉不住气了。
何建翔的一席话听得汪洋修毛骨悚然:“冯清平真的另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目的吗?”
何建翔早已挥发掉了一进门看到胡文浩的醋意。何建翔的内心其实一直爱慕着汪洋修,以至于很多次放弃医院女同事主动追求的恋爱机会,只因为他心里住着汪洋修。
可能是太了解的缘故,何建翔以为汪洋修现在的身体状况和神经状态,不会接受任何男人的追求,也明白汪洋修对自己有多么依赖。有几次催着汪洋修去做性别确定手术,内心也是期待向汪洋修表白的机会早日到来,盼着早些确定与汪洋修的恋人关系。然而,由于汪洋修的坚持,几次都没能实施手术,也错过了表白的机会,迟迟没有表达自己对汪洋修的爱慕之意,保持着主治医生与患者加好朋友的关系。竞争者的出现使得何建翔处于被动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