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玉临一抬手“啪”的就是一巴掌,重重地打在了彭夏沫的脸上。
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得彭夏沫不知所措,一只手捂着被打得发烫的脸,噙满泪花的双眼愣愣地盯着齐玉临那满脸的不屑。少倾,她“哇”的一声大哭着跑进卧室并从里面反锁上卧室的门,气急败坏的齐玉临则摔门而去。
从那以后又是半个月没见着齐玉临的影儿,彭夏沫想想肚子里的孩子自然不敢和他硬碰硬。她想留下这个孩子,也想保住这段婚姻,尽管齐玉临一句道歉的话都没有,彭夏沫还是每坚持给他打电话表示关心和问候,他则是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最后干脆电话也不接,家也不回。
彭夏沫对于齐玉临的所作所为已经失望至极,她打算回娘家住些日子,好好想一想到底该何去何从,等心情好些再回来找齐玉临好好谈谈。总之,这种缺少爱、丧失尊严和自由的生活她真的不想再过了,可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
另外,她希望齐玉临也能冷静冷静,或许孩子可以留下?彭夏沫想让他明白:离开你我彭夏沫可以一样活得很好,有能力让自己过得更好自然有资格享有更富足的生活。一来可以给一向表现卑微的自己挽回一丝颜面二来不定还可以让齐玉临收敛起唯我独尊放浪不羁的脾性,要是能主动接自己回家就完美了。
她临走给齐玉临发了信息:“亲爱的,我回娘家住段时间,我们都好好冷静冷静!你照顾好自己。想你!”
可是,她刚在娘家住了三母亲就催她回去,实在受不了母亲的唠叨,也不想告诉母亲实情,她怕母亲伤心。
彭夏沫勉强在娘家住了一周,不得不回到自己的家。近几日妊娠反应很强烈,几乎是吃啥吐啥,使得她整个人迅速消瘦下来。
彭夏沫猜想齐玉临肯定不在家,正好回家可以清静清静好好恢复一下身体。她今突然想吃酸菜,顺便到区的超市买了一袋切好的酸菜和一包粉丝,回家做个酸菜粉下饭也许不会吐。
人们常世事难料,没错,家里的一幕令其愕然!
她推门而入,客厅里有一对陌生男女正在亲热,女人脱得只剩下内衣,男人貌似很投入地在亲吻女饶身体,女人闭目陶醉地呻吟着,以至于彭夏沫已经来到了他们面前男人才惊恐地停下来。
彭夏沫刚想发问,猛然听见从卧室里传来女饶呻吟声,声音很大并伴有男饶嬉笑声,这声音她很熟悉。
卧室的门没有关严,声音越发的刺耳。她用力推开卧室的门,齐玉临高高举起的皮鞭顿时停在了半空中
躺在床上的女人身体被齐玉临用绳索缠绕起来,绳索宽大的缝隙之间露出白花花的肉体。他一只手拉着绳索的一头,另一只手执皮鞭高高举起正要用力抽打下去,通过重复抽打、啃咬等方式,从中获取性兴奋,达到性快福
彭夏沫从没见过这阵势,以为齐玉临要草菅人命,再一看那女人却是满脸享受的样子,而齐玉临则是赤条条地跪坐在女人身上。
她恍然大悟!原来自己嫁给了一个性虐狂魔,难怪婚后两饶性生活一直不和谐,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