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建翔迟疑了一下,还没有从惊惧中缓过神来。
“真是贵人多忘事,我是彭夏沫,不记得我了吗?”
“哦记得,有什么事吗?”
“你帮我安排了工作我还没谢你哪,今正好我休息,想请你吃饭,不会不赏光吧?”
“你误会了!不是我给你安排的工作,是你凭自己的本事应聘去的。”何建翔。
“我们公司老总都了,你就别瞒着我了。他你是他最敬重的朋友,他才愿意帮忙给我这份工作。而且,我还知道你是单身。”
“嗨,他怎么什么都跟你?我和他是朋友不假,但是安排工作是公事公办,你如果不好好工作可能随时被炒鱿鱼哦!”
“我会努力工作的,你放心吧!今晚”
“我现在有很重要的事需要处理,吃饭就免了,表示感谢!”
“现在才几点呀?晚上还处理不完吗?我等你!”
“对不起!我真没有时间,再见!”
“诶诶诶别挂电话,我知道你是医生,我最近很痛苦,想请你帮帮我,行吗?”
何建翔心:哪,这就来了!真是轻车熟路,信手拈来。
可彭夏沫如此示弱的表达又使他不好一口回绝,那样显得他既没有同情心也没有人情味儿。只好:“现在不行,等我忙完再吧。”
终于挂断羚话,何建翔忙走出楼栋与在楼下等候的陈淞江汇合。
此时,汪洋修也从楼上下来了,她见何建翔不淡定的神情便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于是,她:“冯清平在谎。”
“我只感觉毛骨悚然,他当时跑到你家对面楼上偷窥到你母亲惨死的全过程,此举完全是蓄意的,他怎么知道那个时间会发生惨案?他究竟想干什么?”何建翔。
“敲诈勒索!”陈淞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