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枫镇镇民依旧穿着朴素的衣服,依旧是一张张淳朴的脸,但在九歌眼里,显得阴森恐怖。
阿录和阿鬼气喘吁吁地跑过来,行了个礼道:“岭主”他俩看到了一个年老的清潭和一个年轻的清潭,都一愣。
年轻的清潭道:“你们还不知道我吧,我是清潭的姐姐,前晰风岭岭主螺音。”
此言一出,红枫镇镇民立刻惊讶地议论起来:“什么?你怎么还活着?”
“我以为螺音是清潭的母亲!”
“这晰风岭一直是独生,现在怎么会有两个孩子?”
清潭被母亲掐死时并没有人看到,而且她死后被封在潭螺,根本没人知道她的存在。
清潭对一脸疑惑的阿鬼和阿录说:“她的确是我的姐姐,你们不要疑惑!对了,你们怎么围在这里?”
“我们是看见鸟才往这里赶的。”
“鸟?”
一个镇民指了指小红雀。
“咕咕咕?”
九歌道:“你们也一直在这坑里吗?”
“不,我们在红枫镇,看到它朝这边飞,我们便赶紧追过来了。”
“胡扯!小红雀根本飞不出去!”
“它是鸟,为何飞不出去?”镇民问。
“如果它能飞出去,早去叫人来救我们了!而且这坑那么高,你们怎么下来的?跳下来的?来,让我看看你们残废了没!我不信从那么高的地方跳下来会不死!”
镇民道:“那你怎么没死?”
“我为什么会死?我又不是从坑上掉下来的!你们忘了?我可是一直和你们岭主在潭螺里的!”九歌故意这么说道。
“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难道你们亲眼看到我跳下去了吗或者,就是你们中的一个,把我推下去了?”
“你别血口喷人!”那日在红枫客栈把九歌撞倒的人道,“你胡说八道可以,但是我虎子不许你这样侮辱我们红枫镇镇民!”
“我哪里侮辱你们了?我只是让你们承认一下自己做过的事罢了!”
清潭道:“你们当真没有推他?”
“没有!”所有镇民异口同声。
“九歌,你是说你是被人从坑口推下来的?”
“是!”
“那你还能认出推你的那个人吗?”
“我没看到他的脸,但我记得他的声音!”
“好!你们每人都说一句话!”清潭命令道。
“说什么啊?!”镇民有的不耐烦,有的很顺从。
“你们每人说一声马甲吧!”
于是红枫镇镇民依次说了一遍“马甲”。
有几个声音很像的,但仔细一听还是和记忆里的不一样,为了保险起见,他把那些人挑出来,又让他们说了一些话,最后确定这里没有一个人是推他的人。
“红枫镇的人都到齐了吗?”清潭问。
“到齐了!”镇民道。
清潭看了一圈,问:“白礼呢?”
“他不是红枫镇的人啊!”虎子说。
“白礼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九歌问。
“我只知他是小除的仆人,其它一概不知。前几日他来找我,说小除要来,然后就走了。”
“那天在红枫客栈,我听你说要把小除的给白礼的灵魂,这是怎么回事?”九歌问。
清潭有些不自在地说:“那是说着玩的”
她这话惹得红枫镇镇民产生一阵轻微的骚动,九歌判断出她有所隐瞒。
这时阿录道:“方才在坑口看到两个晕倒的人,好像是那天见到的两个马夫。”
“啊!他俩在哪里?”九歌问。
“在坑口呢!”
“我带你们上去!”清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