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语气将信将疑,接着问道,“那小二哥可知道,这淮京城里从前被白骨相公吃了的戏子名娼,一共几个,姓甚名谁?”
大概是我这句话怀疑的腔调太浓,小二立马不高兴了,“嘿!你这人有意思,说了这么多,竟不信我的话?我骗你是有钱还是怎的?”
“不是不信……”我摆着手,毫无诚意的辩白。
“你、你要是不信,大不了亲自去烟花柳巷问一遭便知!两个月前寻芳楼的盈盈姑娘,还差点被那白骨相公勾了去!”
我一只手托着下巴,“哼”了一声。
原本指望他因气我不信他,会给出更多有用的证据。
可那小二大概是脾气挺不好一人,将毛巾往肩上一甩,气哼哼嘀咕一句,“你爱信不信。”便跺着脚离开了。
“哎哎哎,小二哥,给我们上一坛子埋骨酒!”我远远的喊道,又冲坐在我对面的玄骋小声道,“殿下,你怎么看?”
细细品茶的男人仪态斯文,将茶杯放在一边后,不紧不慢道,“能信个两三分,白骨相公确实不假,至于害不害人,往后再下定论。”
我一手托腮,一手转着扇柄,“要说那白骨相公敢近咱们的身,不是有天大的本事,就是有天大的冤屈。如果他真的是个害人的厉鬼,也不知道跟麻家庄一事有没有联系”
又不由得感叹道,“这淮京一带,妖邪也未免太多了些吧?麻家庄失魂一事不提,走了没两步又冒出来个白骨相公治安未免太差,诶?殿下,你说我们有没有必要将管理这片的土地拘出来问一问?”
“不可!”殿下他几乎是斩钉截铁的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