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叽。
在录像过程中的辛巳,又猛地拍了几张照片。
“哇…”
余墨兴奋地连冰淇淋都不记得吃了,直勾勾地盯着地上那贴在一起的人儿。
封治愈满脸通红,双手僵硬地竖在空中,叶轻舞在想明白了发生了什么的时候,快速地站了起来,警惕地看了看四周。
“没有别人看到吧”
辛巳结束了录像,点点头“没有别人,我看过这里的地形了,我们在这圈花圃里,别人看不到。”
“那就好。”
余墨跳下秋千,把还僵在地上的封治愈扶了起来,“治愈你没事吧被轻舞亲了一下没事的呀如果你觉得有事,你可以再去亲回来。”
封治愈愣在原地,半天没有动静。
叶轻舞知道这个玩笑开大了,也蹲了下来,摸摸她的头发“治愈小可爱,对不起哦,我可能是习惯了接吻就伸舌头,所以…对不起哦,不然你打我一下”
封治愈的脸继续红着,还蔓延到了脖子跟,连耳朵尖都红了起来。
辛巳推了推自己用来装饰的大框眼镜,小声的文“治愈,你该不会是初吻吧”
初吻两个字像闪电一样轰进封治愈的耳朵里,刷的一下就宕机了。
“哦吼,看来是被我说对了。”辛巳拍拍叶轻舞的肩膀“轻舞,人家是因为初吻被你拿走了才沙雕的,可能脑子里还都是浆糊呢。”
“哦原来是这样。”
叶轻舞点点头,这样就好解释多了,她抵住封治愈的额头,邪魅一笑“那你现在是我的人了,除了我,谁都不能占有你。”
“诶”
封治愈终于有了些反应,余墨已经吃完了冰淇淋,蹲在旁边,又是一个标准的小狗坐的姿势,“那个,我记得,有一个咬脖子宣誓主权的那个叫什么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