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慈说:“你想学?”
沈清禄道:“想啊。”
这么好玩。
谢慈:“学了干什么?”
沈清禄道:“玩啊。”
谢慈:“独门秘技,概不外传,但凡外传,学的人便遍体生疮,生儿子没腚眼。”
沈清禄:“”
古人特别忌讳这种,沈清禄也没有很例外,他嘴角抽了一下,咳嗽了一声,说:“那不学了不学了,你还会什么?”
谢慈:“什么都不会了。”
闻言,沈清禄沉默了,深深的凝视着谢慈。
他的银票是不是白给了?
“你是汝阳县人?”沈清禄问。
谢慈道:“汝阳云梦村的。”
沈清禄点头:“我沈家是南郡的,云梦汝阳也属南郡,这么说来我们都是南郡的。”
谢慈问了一人路,往南市走,准备去买羊拐,沈清禄正想说自己对这里不熟悉,见谢慈去哪里还要问路,不禁微妙了:“你对这里不熟?”
谢慈:“嗯。”
沈清禄:“”
“你也和我一样刚来到这儿?”
不然没法解释了。
谢慈摇头:“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我是城外云梦村的。”
沈清禄便问:“云梦村离这里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