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拿起一个碗,盛了碗清水,一饮而尽,沈清禄被打败了,面无表情的,见过这样的人吗?没有。
谢慈喝完水,走回来坐下道:“吃亏是福。”
沈清禄总觉得他在暗示什么,但故作不解东扯西拉道:“天气真好。”
两人在茶摊坐了会儿,便起身走了。
已近午时,日头大,晒的人片刻就一身汗津津,谢慈和沈清禄走出茶摊,就被太阳的温度逼的想退回去,谢慈将买的斗笠随手戴上,然而,还没帅上三秒,就听啪的一声响,斗笠在谢慈头上宛若脱缰狗般的放飞了自我。
沈清禄闻声,偏头看去,却见谢慈头顶着一个张牙舞爪的鸟巢,正面无表情地站着。
斗笠是散开了。
少年郎是懵逼的。
沈清禄是笑得直不起腰了。
系统都忍不住了。
谢慈要去打死那个贩子,沈清禄笑不停的跟上去:“哎你等等我!”
然而到了地方,卖斗笠的贩子不见了。
谢慈:“”
被骗了吗?
还是被骗了?
或者是被骗了?
谢慈拿下头顶散开的斗笠,呆着看了会儿,最终到旁边槐树底下盘膝一坐,开始编斗笠。
虽然不会编。
这编斗笠的竹篾是很柔韧结实的,但是编的人手艺不行。
沈清禄凑过去看了半天,笑了半天,谢慈暂时懒得理这人渣,想编好斗笠,但是编了半天,也没有效果,斗笠依旧散的缭乱,沈大少爷嘲笑够了,看不过去了,将折扇往腰间一别,伸手道:“给我给我。”
谢慈面无表情幽幽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