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如何,你总是摸了我的,你既摸了我,又该如何?”冷子舒浅浅一笑,语气间带着些戏谑的味道。
“那你昨晚还抱了我呢!”薛芷柔有些气恼地说。
“如此说来你我已有肌肤之亲,你若不以身相许,岂不是坏了名声?”冷子舒贴近薛芷柔的脸,轻笑着说。
“再不放手我可生气了!”薛芷柔叫道。
冷子舒这才放手,薛芷柔只觉得脸已经红到了脖子根,羞愧难当,一跺脚跑回了屋里,心里暗骂:登徒子!心中却如同猫儿抓一般,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过了不知多久,云锦和织锦过来了,见她已经穿戴整齐,有些惊讶地说:“小姐今日怎么起的这样早?是昨夜受了惊吓没有睡好吗?”
“没,没有,睡得挺好的。”薛芷柔心不在焉地说。
云锦看了看薛芷柔的脸,笑着说:“小姐还是让我来替你梳妆吧,哪有人胭脂抹得这么厚的?是要去戏班子唱戏吗?”
薛芷柔扫了一眼镜子中自己的脸,竟已红得不像样子,忙拿来汗巾敷在脸上,重新梳洗一番后,方才下了楼。
冷子舒此时正坐在大堂里用早茶,薛芷柔不敢看他,找了个角落坐下。
“小姐不去跟冷公子打个招呼吗?他昨日可是救了咱们啊。”云锦提醒道。
“你替我去吧,也是一样的。”薛芷柔有些心虚地向着冷子舒的方向看了一眼,正对上他的目光,薛芷柔心中一惊,忙低下头啃起了手中的包子,再也不敢抬头。
云锦看了看薛芷柔,又看了看冷子舒,若有所思地笑了笑,起身向冷子舒走去。
“公子早,多谢公子昨日出手相救,大恩大德无以为报,这些还请公子收下,聊表谢意。”云锦说着从衣袖中取出二百两银票,放在冷子舒面前。
冷子舒冷哼一声说道:“区区小事何足挂齿,这些东西还是收起来吧。”说完便站了起来,转身向门外走去。
“云锦不是那个意思!”薛芷柔站了起来,对着他的背影着急地喊道。
冷子舒停住了脚步,回头看了薛芷柔一眼说:“那是什么意思?”
薛芷柔一时有些语塞,只见冷子舒又要往外走,脱口而出:“冷公子武功盖世,云锦是想,是想问公子可有去处,若没有……”
“若没有如何?”冷子舒问。
“若公子不嫌弃,我家还缺一位护院,不知公子可否愿意?”薛芷柔小心翼翼地问道。
冷子舒半天没有言语,薛芷柔只觉脸上又烧了起来,内心未免有些失落:“公子武艺超群,定是志向远大,凭借公子的本事,想必做个将军都尉都非难事,是小女子唐突了……”
“你怎知我志向远大?”冷子舒说,“也许我就想做个护院呢。”
“嗯?”薛芷柔抬起头,“公子这是答应了?”
“是。”冷子舒淡淡地甩下这个字,转身便出去了。
薛芷柔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又想着他刚才说的话,心中满是欢喜。织锦在一旁却看得一头雾水:“这?咱们府里有护院这个差事吗?平日里不都是小厮和婆子们值夜的吗?”
云锦忍不住轻轻踢了她一脚,说道:“小姐说有就有,吃你的饭罢!”
用完早茶,伙计们早已把东西收拾完毕,只等出发。薛芷柔被云锦扶着也走了出来,迎面碰上冷子舒牵着马走过来。薛芷柔突然想到昨天的事,心里有些不安地问道:“冷公子,昨天的那两个人……”
“死了。”冷子舒轻描淡写的说道。
薛芷柔心中一紧,情绪一下子有些慌乱:“那怎么办,咱们杀了人,万一他们报官可如何是好?”
“你放心,人我已经处理掉了,至于报官更不可能,他们本就是干的谋财害命的勾当,手上不知道沾了多少脏事,报官?那不等于自投罗网吗?所以他们打碎了牙也只能往肚里咽,自认倒霉罢了。”冷子舒淡淡地说。
薛芷柔见他说得如此轻松,心中隐隐觉得,这个冷公子可能并没有他说的那样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