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涣言摸了摸大白的毛，看着她的背影摇摇头，牵着狗离开了，

两人往相反的方向走去，仿佛两条角度相反的两条弧线，永远都不会有交点，

周沫若买了蜂蜜回家，吕俐正在打蛋清，“让你买个蜂蜜你怎么买那么久？出国买去了吗？”

周沫若心情不好不想跟她说话，将蜂蜜丢给她就往楼上走，被吕俐一把拉住了，

“你等等，”吕俐把蛋清跟蜂蜜搅在一起，然后伸手抹了点，径直往周沫若脸上抹去，

周沫若惊恐的抓住她，“妈，你干吗？”

“你这孩子，”吕俐用另一只手抹在了她脸上，“我能害你吗？给你敷敷脸，养颜美白的，瞧你这皮肤都糙成什么样了，”

周沫若，“……”

折腾到很晚才回房间，吕俐交代她睡觉前把脸洗了，结果周沫若在床上胡思乱想了一会儿，居然就睡过去了，

周沫若第二天早上一起来，就感觉到脸像被胶水黏住了一样，她冲进洗手间洗脸，花了很长时间才洗干净，

她黑着脸下楼，吕俐看到她，“呀，果然蜂蜜蛋清就是管用，才一晚上这脸就白了不止一个度，”

周沫若嗤了一声，拎着书包出门了，

唐俏跟她骑车还没发现，到了教室周沫若低头放书包，她忽然嗅了嗅鼻子，“劲哥，你早餐吃蜂蜜了？”

周沫若一噎，“没有，”

唐俏又靠近她嗅了嗅，“为什么你身上有一股蜂蜜味，特别是……脸，”

周沫若，“……你属狗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