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戏是媚娘与傅生第一次相见,媚娘对傅生一见倾心。
杨导一声令下:a
魏朝开元初年,这个冬季已经整整下了一天一夜的雪了,白雪皑皑,一些枯干的树枝被压的吱吱作响。
骊山脚下,一位身着灰色陈旧棉衣的少年拿着一块石头蹲在树下静静地等待出来觅食的兔子。离乡进京已经半个月有余,身上盘缠已经用光,整整三天未尽食了。
一只灰色的小兔子,从不远处的草丛中蹦出来,东张西望了一会,便一蹦一跳往少年这边过来。
“哐当。”未砸中兔子,倒是把兔子惊吓跑了。
“呵呵呵呵…”一阵爽朗的笑声从空中传来。
“是谁?”少年起身,四处张望,并未见人。
“呆子。”一颗石头砸中后脑勺,少年捂住脑袋,抬头看去,只见一位白衣女子坐在树枝上。
这位女子长的乖巧可爱,眉宇间没有大家闺秀的娴静,倒是生出一副邻家女孩俏皮,只是那一双眼却让傅生望而生畏,即便一眼,便可迷人心智。
“你叫什么名字?”媚娘从树上跳了下来,站在傅生的面前,双手叉腰,喜笑颜开的看着傅生。
傅生有些害怕媚娘的眼睛,便转过身去。
看着害羞的傅生,媚娘又一次笑出了声,声音如银铃般爽脆好听,后来的傅生总是很怀念这声音。
奶奶说过,会害羞的男人一般都不坏。媚娘想,他一定是好人。
“诺,给你。”媚娘走到傅生面前,递给傅生一块干粮,那是出门前奶奶给她的。方才见他打兔子,定是饿了。
“在下不饿。谢谢姑娘。”道过谢,傅生便走到树下拿起行李,朝山下走去,自始自终他都低着头,不敢抬头看媚娘。
媚娘看着离去的傅生,那笑容,似这山间千树万树梨花开般清丽,太阳光照射在山顶,白里透红,媚娘的脸浸染了一抹红色。这个少年,害羞的紧,让她欢喜的很。
“咔。”
“很好。”
一条过。慕一言的倒是不用说,杨导原以为墨九演不出媚娘前期的俏皮跟纯真,毕竟墨九的美始终给人一种美的坏过头的感觉。今天这场戏下来,他更加看好墨九,就更期待后期的媚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