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公子怎么了,难道身体不舒服?”说话的是朝里某位大臣的女儿,至于是哪位?这是无关紧要的,在吕伟看来,有人接茬就好,其实这个宴会持续了不短时间了,该做的戏也做足了,现在的气氛微微有点冷,待会等大部分人吃喝完毕也该散场了。
不过吕伟又怎么会让这个宴会早一些散场呢,特别是在司马清研在场的情况下,平时也难得请到这一位,今天难得有机会,而且还能打压自己的情敌,且不说能够春风得意一番,打压情敌也是很好的,倒也算的上是一石二鸟了。
“司马小姐刚过来,我们这么早早散宴怕是有点不合适,要不我跟独孤兄各自对练一番,为这次宴会做个完美结尾可好。”
“好啊好啊,好久没看到独孤哥哥舞剑了。”司马清研虽然已经成年,不过也还是个小孩子心性,倒也喜欢这样花里胡哨的东西,特别是有独孤夜凰在场的情况下。
“清妍,这样子不好吧,这毕竟是风雅之地,扰了大家兴致多不好。”独孤夜凰也是蛮无奈的,当年追求华丽的武技早在战场磨练成杀人之技了,拿来表演……实在是有一些不合规矩,而且就现在而言,独孤夜凰对于自己还会不会那种花里胡巧的剑法抱有很大的不确定,到时候伤了对面那个家伙,也不好了事。
“不要,快去嘛。”司马清研出声道。
独孤夜凰不愿意,吕伟自然就得更加把劲了。
“独孤兄,儒家六艺这射科本就与武有关,哪有什么伤不伤风雅这种说法,司马小姐如此推崇,独孤兄也不好伤了美人心吧。”
“好好好,算我怕了你了。”独孤夜凰一脸苦笑的站了起来,不过还是手欠给司马清妍头上轻轻的敲了一下,在座的其他人倒是有些见怪不怪了,当今圣上本来就有赐婚这个意思,可以说是板上钉钉的事了,当初这个事传到王公大臣家里的时候都不知道伤了多少贵公子小姐的心,可是这是皇上亲点的,也没几个人会去阻扰,而且当事人去推脱这种事情也很难的发生,且不说别的,单从这两位的关系来看,也是清楚的很。
独孤夜凰的剑很利,出自皇族的血脉所化之兵都很利,正所谓:
宝剑不可得,相逢几许难。今朝一度见,墨色照人寒。匣里星文动,环边月影残。自然神鬼伏,无事莫空弹。
可是现在却是无事轻弹了一回,独孤夜凰右手向前一指,翻手化出一把剑来,此剑看起来很是平淡无奇,要不是上面雕刻着的图案看起来很是古朴,怕是所有第一次见到这一把剑的人,都不会怎么的看得起,不过现在所有在场的人,应该是都认识剑上的图案,也知道这代表的是个什么事物,这是大夏皇朝皇族才能够继承的青龙血脉。
虽然朴实,不过可以杀人就可以了。
吕伟脸色阴沉的看了独孤夜凰一眼,不管独孤夜凰是不是已经没落皇族的后代,单凭这一身成功继承下来的血脉,往后在大夏官场谋个一官半职还是可以的,说不定还能比自己混的更好一些。
对方很强,吕伟不是蠢材,他能看到对方独孤夜凰剑上印痕,绿芒偏青,不知道要比自己强上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