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谢谢爹。”
“明日你就出发吧,赶在后日到张府,路上骑马小心些。”
白兴昌此言一出,阿执就变了脸色。
“我?爹你不去啊?”阿执惊诧道。
“喊什么,你都及?了也该自个出去闯闯了,更何况东溪镇又不是相隔千里之远。之后见到你张家叔父,告知他一声,爹府上有大事去不了,让他节哀。”
白兴昌此言颇为草率,阿执最见不得白兴昌这幅作态,愤愤道:“爹,那张家叔父与您那是生死之交,如今张家夫人病逝,您不去吊唁也罢了,竟如此这般搪塞,也不知张家叔父听到会作何感想。”
白兴昌眉间一紧,心中很是杂乱,脸上却依旧对着阿执和蔼笑着。
“听话,爹这么做有爹的难处。”
阿执因从小多次违逆而受到了白兴昌不小的责罚,自知劝解无果,阿执也不愿再多说什么,只好悻悻点头。
“还有,这把剑不到生死关头不要轻易拔出,背在身后能镇住心怀不轨的人便好。明日就不要这身行头了,换身女儿装吧,不能让别人瞧见我白兴昌的女儿竟是这般寒酸。”
白兴昌做以交代,不经意间注意到了阿执的装扮,刻意上下打量了一番,甚是嫌弃。
阿执亦看了看自己这身粗衣,微微皱眉,确实寒酸。
“爹,你不让我拔剑是为何啊?”
阿执拿到这把剑起,就恨不得彰显一番,现在却被白兴昌先声禁止,心里很是不爽。
“这把剑名曰七旬,乃云巅峰仙老所佩。想必子清与你已经说过清羽帮的事了,爹也不与你多讲了,只要你听爹的话,不要轻易拔出,一切都不会太复杂。”
白兴昌双眸一闪,像是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却很快掩盖了过去。
阿执眼神很是机敏,虽然有注意到这一神情,但也没有多在意,只顾着点头答应。
书香苑内,小橘自从听到阿执回来后便就在院内等着了,好不容易盼回了阿执,却发现阿执毫无生气,眼神呆滞,直直的坐在屋内,不知在想些什么。
“小姐你就说说话吧,小橘好不容易盼到你回来。”小橘摇着阿执的一只胳膊,撒娇道。
阿执晃了晃神,皱眉问道:“小橘,府上最近没发生什么事吧?”
“没啊,挺正常啊。小姐,你别想了,赶快沐浴更衣吧,夫人一会就来了。”
小橘催促着阿执洗漱,可阿执依然判定自己没有看错,他方才的神情确实不大对劲。
夜里,白夫人如往常一样拉住女儿的手倚靠在床边,虽然阿执一年也回来个三四次,可毕竟长时间不在自己身边,回到了身边总是看不够摸不够的。
“衣服方才已经给你备好了,明日娘亲自给你梳妆。”
白夫人温婉的语气,总是让阿执感到心安,或许这就是母亲的特别吧。
“娘,爹最近没有什么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