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用剑刺着身后,宁宣尽管觉得失了脸面还是诡异地笑着。
“大王子料事如神,竟能想到先行一步,来一个调虎离山,此等计谋真是让张某人自叹不如。”
潼玉说着,一手用力戳了宁宣脊椎。
当宁宣想要回头时猛然发现,自己除了眼皮之外的其他地方不仅不能动竟连知觉都没了,想要大骂潼玉卑鄙却一声也发不出,那阴森的双眸恨不得将身后人咬碎。
“此穴名曰道破子,大王子才学渊博定然听说过的吧,想要冲破此穴,必!废!经!脉!不说成了一个全废,就连命能不能留下都难说,你们谁要是想要试一试,尽管来,若不想成为一个残废,那就给我把路让开!”
此话一出,不仅宁宣心如死灰,就连其他人都忍不住后退半步,此举可谓是一举双得。
宁宣双目陡然无神,经脉全废是何意,那就是再无可能继承北狄王位,与冯落扬的下场如出一辙,即便此刻被封了穴道他的双手都忍不住的颤抖。
“大王子珍重啊,张某告辞,后会无期。”
青色身影随着最后的四个字渐渐消失在了宁宣周身,原以为自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巅峰者,一朝沦落便成了这北狄荒芜之上的笑柄,满心的仇恨渐渐模糊了双眼
雪山之下,一队人马随着两辆马车缓缓朝南前进,为首的红木马车软榻上,那个身着白衣的女子和一个青衣男子独处一辆车,这可不是清雅的潼玉刻意为之,而是曲昭要照顾白詹,其他人又不愿妨碍潼玉只好和曲昭挤在一辆车以此来推进潼玉和阿执的感情。
阿执在睡了两天后渐渐意识清醒,缓缓睁开了双眼,一时间栀子香闻得扑鼻,一抹青色逐渐清晰的映入眼帘,那人的清骏侧颜还是一如既往的端正,高挺的鼻梁已经冻的发红,仔细瞧去竟有些可爱,少女不由自主扬起了嘴角。
“为何笑?”
清朗的声音回荡到耳朵里尽是温情。
“活着真好。”
阿执笑盈盈回道,闪烁地眼睛里均是对之后的向往。
“跟我去云巅峰吧,师父会喜欢你的。”
或许是太迫不及待想带她回去,说完这句话潼玉不自觉得避开了阿执的双眼,可心里却无比期待。
“师父?”
“对,是先前我未曾与你道清,我师从仙老,如今是清羽帮位列第三的少阁主,众弟子都取字为山,师父常说,念念不忘必有可望,于是为我取字念山”
“念山潼玉,你是在干嘛啊?你不必对我道这些的,这一路上我对你的了解可不止你说的这些。”
或许是太迫不及待想要说服阿执随自己回到云巅峰,潼玉一阵脸红,别过头沉沉叹了口浊气,心中怒骂道:“张潼玉你到底在胡说些什么!”
“潼玉,你脸红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