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彼岸花才回过神,他长舒一口气,轻轻抬手搓揉着自己的小脸,嘴上似乎想说些什么,就很自然地嘟囔了出来。
“我和我的小”
他的小手往后一挽,挽空了。
“小伙伴、小伙伴”
他回过头,嘴上还在继续嚷嚷,这句话凯隐说的太多次了,且他的语调极其魔性,所以给单纯的宅花带来了很奇怪的洗脑感。
“我的”
“小伙伴呢。”
前面三人怔怔,停下回头视察,这才发现真知之冰霜他消失了,碎裂的干干净净,没有痕迹。
彼岸花在往前走,他想看看这道冲击到底会飘向哪里,他这几千年都是跟一目连这么晃来的,两人的关系不是一般的好,可这次只有自己能走了,有些不甘。
龙跟骸骨,他俩回头看向那个诡异的坟场,少女已经消失了,那里的战斗痕迹不知何时、不知被何人抹的干干净净。
真的,冰霜从来没有伤害过任何人。
这不好,不好。
……
作为学者类的圣灵,永远是给手下的信徒赐福,然后依靠着他们的守护度日。
为什么、我们不能赐福自己呢?
玉藻前撕开了面具。
他是龙,他拥有这个世界最强生物的时光流束,一道遮天蔽日的双翼展开,原来真的可以祝福自己。
骸骨,他擅长洞悉人心,在刑罚之下,从被拷问者的眼中确定是与否,尤其是面临死亡的那一瞬、最纯粹的本能反应,他看了无数次。
最后在被拷问者的尸体上,一一记录该有的对错情报。
可最初的最初,他真的是个剑士。
他放下了自己并不擅长的职责,刑罚?
其实这个职责,就是不可描述之物对骸骨的刑罚,让他永远不能握剑、永远只能在一个阴冷干燥的地下室刑讯俘虏。
一只遮天蔽日的黑龙,他飞向了恶灵渊。
一名长发及腰的剑士,他算好时间一路向北,圣山上的众人,他们感受到一股隐而不见的杀意,似乎不是针对谁,只是他们阻着路了。
莱因已经前往绝望要塞,圣山之下亦有异动,在跟那不知何处传来的杀意正面对抗,东海岸的守军带着老一辈功勋撤离圣山,那种一军之势都不能抵抗的杀意,并不是锁定己方,让一番路又有何妨。
神威狱中,数十个圣灵来回穿梭,每一次点拨、每一次附灵,都能让最中心的一个男人、睁开几分几毫的眼瞳。
“快快!!”
“给我速度点啊!!!”
“瘟疫”
“要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