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细皮嫩肉的,抽一鞭子得哭好久吧?”白子叡怜惜的轻抚李景脸蛋,慢悠悠的挥舞手里黑蟒鞭。
李景在暖春阁和白子叡有过冲突,那时李景寻不痛快,惹到白子叡挨揍,可眼下落到白子叡还能有她好吗?
李景知道黑蟒鞭抽人,一抽一道血槽,那种还是不便愈合的伤疤,热泪盈眶道:“白姐,饶小妹一回,往后再也不敢了。”
白子叡好笑道:“晚了,抽鞭子不给劲,我那你细嫩的脸蛋雕花吧。”
言语时,白子叡手里多出来一把薄如蝉翼的匕首,一指头长,淡色。
白子叡横着刀刃在李景脸蛋上划动,那冰凉,吓得李景花容失色,清泪两道顺着面蛋流下。
院门前不远,沐息川与宁阙结伴归来,一人端着一只烧鸡。
“白姐,给跪了,别呀!”
院里李景哭天喊地的叫声声声入耳,宁阙不禁道:“闹哪样呢里边?”
沐息川道:“打起来了呗,女人呐,改变不了的天性。”
踏足院内,就见李景给蒙着脸,被捆在庭柱上,犹自喊叫着。
白子叡一边赏景,手里拿着一小瓶麻药,正给李景脸上滴落。
“完了,我毁容了,我的脸没知觉了……”李景哑了嗓子,不住的摆头。
宁阙揉揉眼,对沐息川道:“我累了,明儿见。”
“明儿见!”
说罢宁阙回屋休息,沐息川看了看李景无碍,也便留神,离开了小院。
白子叡瞧见宁阙、沐息川没过来,玩的更起劲了,有模有样的把李景吓得魂飞魄散。
……
“阁下,如若没事的话,我就休息了。”客栈屋檐,待的乏了,宁颖对身边白申雪道。
白申雪宁笑着跃下房檐,撂下一句:“小姑娘,来日见!”
月影梦华昔,宁颖那一夜梦着些儿时记忆,温馨不改,一觉醒来就连她都觉着轻快。
白申雪往双城去,一路不停,到双城城外倚着树干小憩,凌晨时,赶在开城门前翻越城墙入城。
白申雪要去的地方,赫然是雀神阁在双城的据点——暖春阁。
“站住,你是何人?”
不是暖春阁高手今日格外敏锐,而有高人凌驾,白申雪一出现在暖春阁门前,就有人窜出来质问,因为还没到暖春阁开门迎客的时辰。
“云宫,白申雪。”白申雪自报家门。
雀神阁高手问道:“您是来找护法大人吗?”
白申雪点点头,雀神阁高手便匆匆的入内去通禀了。
白申雪不像是弄假的,云宫在江湖上的名头响亮且富声望,耽误护法大事对他来说可是不得了的。
没过一刻钟,屋里阔步走出来一人,白袍黑发,星眉剑目,单看身姿,就知道不是一般货色。
“云宫白前辈大驾,钟武这厢有礼了!”
雀神阁四方护法,白衣钟武!
白申雪摆摆手,笑着道:“免了吧,钟武啊,请我喝杯茶?”
钟武一笑,躬身道:“请!”
二人协同入内,暖春阁大门再度合上,正如白申雪所说,云宫执天下棋盘,一方棋子,也就是五成,云宫对各方大势力来说即是代表着权威。
“白前辈,小子才到双城,不知白前辈可有指教?”钟武亲自起身倒茶,问道。
白申雪道:“指教谈不上,你雀神阁的追凶令今日多了名女子,据说二十年来待在雀神阁,叛反了?”
钟武耸耸肩,笑着道:“小人物而已,地盘大了,难免的,人为存亡,鸟为食亡。”
白申雪捧着茶盏轻抿,道:“不,她不是小人物,我给你指一条路,就能找着那姑娘。”
“何路?”
“益州李家宅院,那姑娘就在李家,还有巫谷的沐息川、张泷。”白申雪轻轻的放下茶盏,看着钟武。
钟武识趣道:“前辈高看我了……说真的,在下实在打不过那俩人,要是等叛徒离开李家还有的算计。”
钟武倒不是怕巫谷那俩,任一一个他有信心五五开,可俩人联手他也就是二十余招的料。
白申雪道:“我的意思,就是半路去结果那叛徒,行事在历城,而你派人盯着李家,他们离开李家时必然会路过历城。”
钟武听出来白申雪话里边的意思,笑问:“前辈,您的意思是,那叛徒的同伙还在她身边?”
白申雪撩了下青丝,反问道:“你怕了?”
钟武道:“怕倒是没有,您知道的,我死不了,就是有些不想受伤,受伤还得养伤,忒麻烦……”
“放心去,那人与你差不离,去比比,也见识见识那人的剑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