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几篇也终于是引的差不多了,接下来就是顾云生的故事了,后退,江湖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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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云生离开黑木崖,前往了山下不远处的一座县城当中,这俗话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是想跑远一点,免的被如今武功天下无敌的东方不败一掌拍死,她虽聪明,也绝对没想到他就落脚在这县城中。
这县城虽然不大,却也是极为有名,只因县中有一山,山中有一派而变的也是极有威名,此派号天一门,虽不及五岳剑派那般名扬天下,也不及少林武当那般悠久强大,却也是号称五岳之外的第一门派,天一门位属中立,不问正派遇日月神教之斗,也不管朝廷琐事,江湖地位极为特殊,故此日月神教也并未将那天一门如何,不仅仅是因为天一门特殊,更是因为这天一门城府极深,且因天一门祖师天一道长与武圣张三丰祖师曾切磋数百回合难分高低,最后两人未分胜负就草草了之。
张三丰祖师曾言:“此人武学乃当世难得,平之容易,败之难,若胜此人者,必为天下第一。”
可见其天一祖师武功之玄妙,也使日月神教忌惮三分,非到万不得已绝不强攻。顾云生也是在路上听东方不败说起过这天一门,说着天一门极为了得,若非低调,五岳之首的嵩山也得易位了。
而刚来县城的顾云生也是听说天一门在招门生,但是却听说门规这几年日益严苛,需得跟骨健全,且有习武之资的人方可进入,这点顾云生也明白,毕竟一个中立总门不愿意养闲人。
顾云生看到这报名之处人却不少,毕竟能与张三丰这一代武圣一较长短的天一祖师的门派,自然是有不少人想一探究竟。
顾云生也是交了一钱银子的报名费,前往检查骨质,摸骨的老人细细的摸着主要的臂骨,腿骨,肋骨,那老人看着顾云生也是奇怪的点点头道:“骨头是不错的骨头,身体也发育的不错,但是已老夫所见,少侠应该从未练过武功吧。”
顾云生也是诚实的点点头。
老人拿出一本书道:“你身体不错,但我门不收闲人,此乃我门基础的口诀,却没有心法,如果一月之内你能背出,说明你资质尚可,可以入我门修炼,你就与那几人住在那屋舍,一月之后我来检查,不合格者就还是回去好好念书考个功名吧。”
顾云生接过口诀,也是点点头,这门规虽然森严,但是却也不愿意放过资质不错之人,到也人性,自己乃是一代海归高材生,被这么几页纸还不是分分钟钟的事情。
“那如果我提前背出,是不是可以提前考试和进入天一门。”
“如果你真有这种资质自然很好,但是莫要好高骛远,我在天一门五十年,那等资质的,也不到一掌之数,而那些没资质的,不出十天全跑光了,而那成功几人如今都已是天一门的十二护法。”
老人摇摇头,也是冷叹一声,看你这粗布麻衣岂会有这种天资,还提前学完,我当年配合心法招式,也用了三个月才背出,你要是可以,我当场绕着天一门跑三圈学狗叫。
顾云生本以为凭他的记忆力几天就能背出,但是很快,顾云生就发现这口诀虽不过百句,但是没有心法与招式配合,即便背下一时,过不了多久就会忘,口诀心法招式,这三个东西照相辉映,缺一不可!难怪那老头来这五十年,遇到能做此事之人只有不到五个人,想这来拜师的也有百人,五十年也有好几万人,好几万人也不过就一掌之数可以做到,想必那就是真正的状元之才。
顾云生白天背诵抄写,晚上就看着口诀,自悟招式,天一门的招式却极为古怪,拳脚剑法合在一起,指尖可为剑,拳脚亦可为剑,而剑亦可是拳脚,讲究互添互补,顾云生也是明白,这天一师祖为何能与张三丰大战而不败了,这刀剑拳脚融为一体,攻守兼备,天一祖师的内力绝对没有张三丰祖师那般雄厚惊人,对武学的感悟也绝对没有张三丰多。
但是却最能消耗对方内力,你破我拳脚之法时,剑就化身我拳脚之法叫你破不得,而手脚就换成剑法再次凌厉攻击,反之,你破我剑法,我手脚就化身剑法让你破不得,剑变可化身为身体拳脚来攻。反复切换,在加上招式多变莫测,也武功,但是,通过这几日的感悟顾云生认为,那也只是比武切磋,若是生死对决,张三丰祖师必定会已强大的太极内功硬破你的变化之术,若遇别人自然能以柔克刚,逐渐磨去他人内力,但是遇到真正一等一的高手,摸清你套路之后必定以摧枯拉朽之势破你武功。
但是能在小小切磋之中赢天一祖师的,的确可以如张三丰所说,其内力必定深厚如渊,并且其对武学认识有着非凡认知,的确可以算是天下第一了。
顾云生也渐渐开始学着将剑法与身体融为一体,在不断施招时相互变换,但结局也只是拿起剑打自己。
第五天,大部分与他一样,有学武的根骨,却没学过武的小白,已是渐渐崩溃。
“怎么会这样!背了忘,忘了再背还是忘。”
“是啊,我记性已经不差,却还是忘记前一篇的东西。”
“你们背吧,我是背不出了,还不如去五岳剑派呢,他们才没有这么变态的要求,这谁能做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