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妩继续笑,“所以,殿下的意思是,要我证明,我跟那人没有关系,是吗?”她可不会脱口而出一句“都说是师兄师姐,怎么不能见”,城府之属,胭妩最是拿手。这种话说出来就是招怀疑。
邬胥也不说话,只是点头。
胭妩:“……”她要怎么个证明法?难不成还叫权怀回来说我们俩不认识?要是这样证明,邬胥会信才怪嘞。
然而最危险的方法也许管用她便笑道:“那简单,殿下您把人追回来,让他跟我对质,那不就行了吗?”胭妩毫不犹豫的把锅甩了。至于权怀接不接得住……全看他跑得够不够快了。
“崔尤,行动。”邬胥也迅速下令,叫得胭妩眼皮一抖。
这速度,说不定还真的能追上……师兄,对不住了!您保重!
此时赶路的权怀莫名一个喷嚏,“阿嚏!”权怀揉了揉鼻子。“胭妩!”权怀咬牙切齿,“又在背地里骂我!还有没有良心啊?”
只是现在的他还没来得及抱怨,就听到身后传来了一堆马蹄踏地的声音。
权怀也顾不上怼天怼地的,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赶紧溜!
若说花涧坊内门弟子有何特长,胭妩便是弹琴,权怀便是武术,锦央便如其名,善纺织。
崔尤没有亲自来,下面的人自然是不敌权怀的。人家骑着马,一眨眼影儿都不见了。
众追兵:“……”轻敌了。
“回去吧,追不上了。”
消息经过崔尤,再汇报给邬胥,已经过去了半个时辰。而这半个时辰里面,邬胥和胭妩居然一直在对视崔尤一时间没搞懂,他们俩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邬胥收到消息,胭妩那边已经幸灾乐祸的笑了起来虽然她带了面纱,可邬胥,就是觉得她的笑容是幸灾乐祸的笑。
怎么就那么欠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