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县衙见县令还未来,李白就问:“不知何人状告白啊?”“是我。”一道愤恨的声音传入了李白脑中,李白觉着声音耳熟,一时又记不清是谁了,寻声望去,正看到了牙人的奸笑嘴脸,李白一见他对此事也是明白了个大概,冷声道:“原来是你等诬告我啊,胆子真是不小啊?”牙人笑道:“是不是诬告大人自有分辨,怎么在这你还敢动手不成。”李白冷笑道:“你以为我不敢吗?”牙人未说什么但点了点头,意思就是你不敢动手,李白拿着剑朝着牙人走去,似要教训他一番,牙人也是有些怕了,没想到李白在县衙也敢动手,只是李白还未走到他跟前,听到一声“县令来了”,李白见县令要来也不在往前了,牙人松了一口气,想再次挑衅,但看到李白冷历的眼神,还是止住了。
县令出来,望堂下一瞧,就看到了李白,开口讥讽道:“哟,这不是李大才子吗?怎么被人告上了衙门啊?”李白心中也是惊奇,没想到县令是他啊,但李白丝毫不惧县令,反击到:“没想到是刘县啊,这么多年还是县令,真是尽职尽责啊。”县令听了恼羞成怒厉声道:“李白你别不知好歹,今日你是犯人,我是县令,你敢对我无礼吗?”李白笑道:“有何不敢,难道大人想因当年之事加罪于我吗?”县令一哼道:“本县还没有这般的小肚鸡肠。”李白却讥讽道:“大人是不是小肚鸡肠的人大家都明白。”“你……”县令被李白气的只咬牙。
李白与刘县令到底有什么过节呢?当年李白闻名州府,后来经人举荐给刘县令做了个小吏,但李白是心高气傲之人,不可能一直做个小吏,又经常看不惯刘县令的为人,好是让刘县令在公众场合丢面子,所以两人之间经常有摩擦。有一次,这季节正值春耕时分,一老农来县衙报案,说自己的耕牛丢了,李白也是知道耕牛对农户的的重要性,于是立刻将后院和小妾睡觉的县令叫来处理案件,县令和他的小妾对此事对十分不满,事后县令的小妾还曾说过李白坏话,李白听到后也是作诗嘲讽了小妾,诗曰:“素面倚栏钩,娇声出外头。若非是织女,何必问耕牛。”李白借着这次的事狠狠的嘲讽了县令小妾,不久后李白请辞,后才去大匡山学习。
牙人也看出了李白与县令之间颇有矛盾,于是连忙开口道:“大人要为小民我做主啊!”声音那是一个悲凉,县令会过神来,一拍惊堂木,问:“下方何人,是何缘故要状告李白啊?”牙人连忙道:“小民名叫王才,是本县的一名牙人。今日这李白今日找我退房,我给了他钱,未曾想他竟不给我房契,于是我与他理论,他非但不给还打了我的佣人,大人你看这就是他打的。”说着将手指向那三个大汉,三人一看王才指他们,也是配合的点了点头。县令转头问李白:“李白你有何话说?”李白开口说:“白无话可说,但他将钱给了我,为何我身上没钱啊?”县令还没说话,王才抢先说:“一定是你将钱藏了起来。”李白听了不由一笑反问县令道:“大人以为如何?”县令一叹说:“王才啊王才,你说你陷害谁不行,非得陷害他李白呢?”王才一愣,问道:“大人这是何意啊?小人所说的句句属实。”县令笑道:“你可知这李白是何种人?”“不知。”王才蒙蒙的说,县令开口说:“我来告诉你吧,他李白是一个骄傲到骨子里的人,当年还曾写诗骂我,这样的人会是你说的小偷吗?再者说他父亲是名矿商,家财万贯,他会为了这点钱动手?我看是你贪图钱财,欲抢他的房契才被他教训了吧?”王才一听愣了,他没想到这李白是这种人,他知道自己的胜算没了,可还是咬牙说:“大人你……”“行了,你不用说了将钱给李白,你拿着这房契走。”还未说完便被县令的话打断了,王才自知没有办法了,于是点头答应了。
李白得了钱财也终于踏上了游学之路。
经过了近半个月的赶路,李白来到了他离开的地方-----大匡山。李白决定去拜访一下自己的老师,于是李白牵马来到山下的书院,这时门前的童子认出了李白,大叫道:“白哥,白哥你出外游学回来了,这么快啊?先生说你可能走好几年呢。快点告诉我外面怎么样啊?”李白刚想开口解释,却听到了带有责骂的话“玉林你又再大声嚷嚷什么?还想要我罚你吗?”李白听见了老师的声音也是十分的激动,“吱”的一声门被打开了,一名老者走了出来,刚想对着玉林说话,李白后退一步,身子一辑,说道:“白见过先生。”老者一惊,回头看见了李白变得兴奋起来,说:“李白是你,你回来了?”“是的先生。”李白答道。
老者热情的将李白请进屋中,让玉林到了两杯茶,二人相视而坐,老者问道:“你不是去游学了吗?怎的回来的这么快?”李白脸色一红,开口道:“白其实未出蜀地,一直都在锦州。”“为何?”老者惊讶的问,“白将出蜀州之时,在一处山林中遇到了山匪,白不是对手,被其击败,不过幸得裴旻先生路过,救了我,那时我认识到了不足,于是我便想拜裴旻先生为师,不过裴旻先生却说只愿教我剑术,而不肯收我为徒。这么长时间我都在跟着裴旻先生学剑。”李白将事情一一道来。老者听得也是感叹说“未想你这一年多竟发生了这么多事啊。”“是啊”李白也是感叹道,老者又问“不知你日后志向如何。”李白闻言,低头深思片刻,开口道:“男儿在世当志在四方,故白欲要立天子庙堂,居宰辅之位,使海县清一。”“好好好,好啊,未想长庚你竟有这等志向,实在是好啊。”老者欢快的说道,不过老者又是开口,道:“有此志向还远远不够,你的学识还是不足。”“是,还请老师教我。”李白诚恳的说,老者谦虚道:“我已然教不了你了,这样我认得一人,才学贯通古今,优善纵横之道,我修书一封,你带去找他,向他求教。”“不知乃是何许人?”李白疑问道,老者回道:“此人姓赵名蕤字太宾,此人隐居梓州,名虽不显于世,但才学却真的极好。”“是,白必谨遵先生所言。”李白庄重的说,二人又聊了许久,李白又在学院待了数天,拿着书信就望梓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