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宁氏的心便安定下来了。
不一会儿,宁氏收拾好了那只野兔,药也正好煎好了,虽然有些怀疑这些有没有用,但是他还是立时拿来碗
,倒好了药,便端着向正房走去,奶奶是读书人,人又聪明,她说什么肯定都有其一定的道理,他听着就是
了。
想着宁氏已然来到了正房。
“奶奶,药煎好了。”宁氏摔倒门而入边朝床前的叶景依说道。
叶景依闻声,起身望过来,等到宁氏走到面前,便接过了药,感激的看着他道谢:“辛苦你了,织儿!”
“不辛苦,些许小事哪里就辛苦了,以前在我娘家妾身天天都要做很多的农活的!药快凉了,您快喂老爷喝了吧,要不,还是让妾身来喂吧?”宁织儿温柔的回望着叶景依说着,就欲伸手接过药。
叶景依闪了闪,道:“不用了,还是我来吧,你先去熬些米粥,等会儿爹清醒过来了,就该饿了。”
“是,妾身立刻就去。”宁氏闻言没有坚持,却也没有马上离开,顿了顿,有些迟疑的看着叶景依问,“奶奶,这药真的可以救得了老爷吗?”
叶景依笑了笑,没有回答他,把药放在床头柜上,然后看向刘氏,小心的扶起他,“爹,我扶您起来喝药了。”家里没有软枕,只有木枕和竹枕,叶景依只得让刘氏再度靠在自己的身上,宁氏见状,赶紧上前帮忙,“好了,这里我来就行了,你去忙吧。”叶景依头也不抬的,专心的给刘氏喂药,边温和的对宁氏说道。
“那好,妾先出去了,若有什么事,奶奶便唤妾,妾就在院子收拾猎物。”
“恩,知道了,去吧。”叶景依对宁氏没有问猎物和人参的事情,很是满意,感觉他很懂事。
在现代,十五岁的少年都还很不懂事,除了读书以外,整天就只知道疯玩,别说做家务,不闹腾不整天跟父母对着干就算好的了,而宁氏呢?却已经为人夫了,家里家外还样样都操持得井井有条的,看起来又贤惠又能干,叶景依不自觉的,心里对他也多了几分怜惜。
刘氏喝完了药,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叶景依把他扶躺好,盖好被子,就在窗前坐了下来,从空间中取出一本线装书边看,边照看着他。
“景姐儿,景姐儿在家吗?”
正在院子里给野鸡褪毛的宁氏,猛然听到熟悉的人声,连忙站起身,赶紧朝外应了声,手边在围裙上擦了擦,边快速的走去开门。
“原来是张姨爹啊,您过来了,快进来!”宁氏见是这两天经常过来的张氏,连忙打开院门,请他时来,热情的招呼道。
“原来是宁小夫郎啊,你正在忙着呢?”张氏见到宁氏腰间的围裙了。
“恩,我家奶奶今天上山采药了,顺便猎了两只猎物,我正在收拾呢。”宁氏笑道。
“张姨爹,您来了?”这时,叶景依听到声音,从正房里走了出来。
“景姐儿,我听说你上山了?你没有出什么事儿吧?”张氏见到叶景依,立时上前,有些担忧的上上下下打量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