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有良人如满月,
天辰身侧皆念云!”
随后便是身体觉得有些欠安了,抚摸着念云,往镖局内院走了去!丝毫不避雨的径直走了去。
走到后院,俞司正坐着偏角处饮着酒,看见李图南走了进来,便是朝李图南喊了一句“徒儿,这里来,这里来!”拿着酒坛的手也是挥了挥。
李图南看见了也是改道走去了俞司正那处。
俞司正倒下一碗酒,递给李图南“来,喝碗酒暖暖身子,免得冻着了!”
李图南接过酒“谢谢师父了!”一碗酒饮下,那烧喉的热浪便是席卷全身,李图南一惊“豁!不错不错,这酒当真是个好东西!”李图南笑着看向俞司正。
俞司正又给李图南满上,满嘴笑意的说“那可不,一蓑烟雨任平生,半壶老酒温余生!区区风寒,杯酒便可驱散!师父可不会蒙你!再来!”自己也是倒了碗酒,与李图南碰上了,二人一饮而尽。
俞司正看着李图南,李图南此时衣衫还在滴水,眉目也是时不时有着水珠滴落,俞司正开口说“快去把马放了,洗个澡,再过来陪我喝!别等下刚拜师就染了风寒,离桑知道了得说道个不停!快去快去!”
李图南应声退下,俞司正看着李图南走开的背影,又想起之前气冲冲进门的二小姐,叹笑着摇摇头,随后又是一碗酒饮了下去,没想到这碗酒却是喝急了被酒烈到,然后皱起眉来笑说“啊!好酒啊,哈哈哈,年轻就是好!哈哈哈!”
李图南穿过三房五院,将念云放置好,仍是依依不舍的抚摸,在道别之后,因为不熟悉院子,也没有换洗衣物便是与俞司正喝了几碗酒聊了些闲话后,借着酒力走了出去。
刚出镖局,后方便是传来二小姐的声音“喂!你等一下!”
李图南在雨中回头,看着是二小姐,李图南连忙跑了过去此时二小姐还没有换衣服,显然是还没有洗澡,二小姐递过一把油纸伞“你打着回去,明日你生辰,月儿会去李家,你明天可别卧床不起,要是让月儿担心了我可绕不过你!”二小姐还没待李图南回话,见李图南接过油纸伞便是转身走开了说,几步之后还是给了个眼神示意。
李图南见二小姐缓缓走远便是没有再说什么而是拿着油纸伞,轻轻打开,回身走去,雨水敲打着纸伞,这声音虽不同于天空中大雨的磅礴,却是极细腻的浇灌在耳旁。
李图南在伞下走着“浑身都已湿透,这油纸伞已是无用了啊!不过一番好意还是要好好收下!”李图南心情愉悦起来。
从天空俯视石城,此时的石城烟雨蒙蒙,植被的翠绿色与砖瓦的灰白色配着满城烟雨像是一副绝美的水墨画,此时的大公河有着渔家游舟,街上偶有人路过,李图南便是只身一人于风雨中行走,欣赏着这十余年来看不腻的风水老街!好不快乐!
走到药堂时,李图南没说二话,连忙吩咐二福被好生姜老茶,柳烟儿看着李图南一身湿透也是懂事的跑去烧水,石金全则是疑问李图南这是如何,而李唐氏没有说话,只是瞧着李图南井然有序不慌不忙的样子略有欣慰。
待至李图南泡完热水澡出来后,喝了姜茶,又自己挑了些药材自己熬了起来,柳烟儿在一旁也不说话,她知道李图南一向如此,有什么病都是自己医自己,已经见怪不怪了,倒是石金全有些替李图南担心。
李图南见石金全忧虑着,便是上前去开解“金全,无大碍的,这种事情经历的多了就不怕了,别太担心,我一个药堂少家主,怎么可能病倒,别担心了!”李图南刚洗完澡,头发还是湿乱的,自己拿起布巾擦拭起来。
石金全听得李图南这样讲,李家人也是见怪不怪一样,他一个外人自然是不好再多说什么了,所以没了担心便是好奇了,柳烟儿与石金全都凑在一起,想知道李图南下午到底经历了什么,竟然变成了落汤鸡一般回来了,李图南像是知道了他们的心思,没有多说,自顾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说是要睡一下,待到晚饭时刻去叫他,柳烟儿与石金全便不好再跟进,而那油纸伞也是被李图南顺带进房间……
李图南将伞撑开置于地面,让其风干,自己则是躺在床上,缓缓抬起手来,看着手中的发带,那发带确实是精心编织的,李图南皱起眉来,不知不觉中便是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李图南从梦中醒来,屋外仍是雨声不绝,恍惚的看向那油纸伞,伞面似乎已经干了,想来是已经过了些时间。
于是李图南振作精神,舒展一下身子便是扎起了马步,想来时间还早,可不能让自己闲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