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四平走后,大家却是没有发觉,贺泽非等一行人与陈昌觉倒是热乎起来,贺泽非瞧得陈昌觉也是改了眼神,从之前的担忧呵护之心变成了称赞。
贺泽非进了沙河帮内便是派人回到了驻地,一是给李图南他们传信,二则是留个后手,江湖在外什么都有可能发生,所以留后手是江湖人的习惯!
而大堂内,除了陈昌觉一行人之外,场内便只剩几个添加酒水的沙河帮的下人,贺泽非等人倒是没在意,只是谭盛云先把双手插进了酒水,再伸出来时,看得手上的银戒指没有变化后则是朝贺泽非等人点点头,这之后大家才是痛快的喝了起来。
贺泽非拿着一碗酒端至陈昌觉面前,微弓着腰将双手环了起来“少镖主实在是让贺某佩服的五体投地啊,先不说之前少镖主单人力战涂序命,就这回一人独闯沙河帮便是让我贺某人刮目相看,之前倒是贺泽非小心眼了,这一碗酒敬少镖主,还希望少镖主不要放在心上!”说完贺泽非一口饮尽,这沙河帮的酒果然浓烈,潭州的开口笑绝非浪得虚名啊!此刻尽是全从贺泽非脸上看了出来。
入口虽烈,下喉却绵,缠着喉咙火辣辣的烧,第一次喝这酒的贺泽非则是张着大口,看上去真和那酒名“开口笑”一般!
陈昌觉见了贺泽非这般,也是端起一碗酒来“贺大哥莫要说笑了,这一路上要是没有贺大哥,镖队可不能这么顺利的到达潭州,这一碗酒昌觉敬你!日后还希望贺大哥能多教教我呢!”陈昌觉说完便是一口下肚,饮完之后喘了一口粗气“好酒!哈哈哈!”
随后镖队的兄弟们见了也想凑个热闹,陈昌觉便是举杯同大家一起饮了来!场内好不热闹!只是此时的吴四平在另一头赶往某个房间
李图南接到陈昌觉等人消息倒是惊讶起来了,李图南有些不敢相信的问起那传话来的镖师“昌觉单人去的那沙河帮?”
“是啊,也不知道怎么的,那沙河帮老大也没难为他,对老贺也像是老相识一般,稀奇啊!哈哈哈!”那传话来的兄弟说起这个也是乐了起来。
“哦?他竟然这么大本事?”二小姐也是有些不相信,毕竟陈昌觉往日里几乎没正经过,虽然知道他有自己的想法,却也没想过他竟然如此善于打交道。
“二小姐等下去了那沙河帮便是知道了,小少爷现在可是在那边等你们呢,走吧,和他们先会合,免得路上出了什么差池!”传话的兄弟连带着收拾起东西。
“不错嘛,昌觉到底还是陈镖主的儿子,这走镖的行当便是生来就有天赋啊!”石金全叹了叹也是开始收拾起来。
李图南虽是听得石金全这么说倒没有其他动作了,自己戴着铁手臂有些费力,但还是帮忙一起收拾,而俞司正还在一旁睡得开心,李图南瞧到了却也没打扰,他瞄了一眼俞司正睡觉的模样,那胡子拉碴的脸上裹了些黄蜡一般,手中的那把破旧的嵩山剑倒是拿得很紧,呼噜声听上去睡得很深,但那副随时能拔刀出来的睡姿又是让人不敢相信他在熟睡,李图南也是偷偷的瞄了一眼,他现在可不敢去叫醒俞司正,这要是俞司正万一没睡醒,一剑劈了过来那还不得轮回六道了,李图南心有余悸的走开了些。
收拾没过多久,便是收拾完了,留守下来的兄弟便是架着镖车往沙河帮赶
果不其然,天有不测风云,没过多久一队带着刀剑的人马走在镖队前方,领头的镖队兄弟发现了之后连忙停了下来,但还是没能逃过前方那队人马的注意。
那些人缓缓掉头,领头的人将手中的大刀抗在肩头上,看着镖队里的二小姐奸笑起来。
李图南觉察不妙,连忙将二小姐拦在身后,二小姐也是被李图南这一下给打断了神,这才发现那扛着的大刀的大红衣汉子已经是盯着自己看了许久。
那红衣大汉见得李图南将二小姐拦在身后,嘴角动了动“怎么这么不明事理呢?”说罢便是扭动起了脖子,将大刀提在手上,示意着身后数不清的收下将镖队围了起来。
李图南见得如此也是皱紧了眉,这次是真的摊上事了,上次遇见涂序命时还好,贺泽非等人都在一起,现在加上石金全整个镖队也只有七个人,更何况俞司正还在睡觉,李图南倒是不慌,将大家聚在了一起,此时的石金全抱着头,神情慌张起来嘴里一直在碎碎念叨着“完了完了,这下真的完了,要死在这里了!”
李图南也管不了这么多,眼见着那些人的包围圈越围越小,李图南则是侧过身问起镖局的兄弟“镖队里可有传信的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