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韬将人杀了之后返回至沙河帮大堂外处,此时离进攻沙河帮已经是过去两个时辰了,沙河帮内能杀的都杀了,能抢的也都抢完了,看着一地残骸枯木,范韬将部队整备起来,开始清点各部人数。
约莫半柱香的时间,各部便是将详细报了上来,死伤不到五十人,范韬听闻却是大怒起来“为何攻打这么个小寨子还会有人受伤?没用的家伙!把伤兵全给我带上来!”
范韬一声令下,那几十个伤兵全数赶了上来,范韬仔细瞧着伤兵的伤势,全数看完之后便是大笑起来“哈哈哈哈!你们这群废物!”竖眼看了过去。
这一下却是把那些伤兵给弄懵了,众人连忙抱拳下跪。
“我见你们这其中有些人这铁甲都卸下了一半,想必是刚刚在寨子里贪图了美色吧!”范韬右手握着环在腰间的配剑,低下眼来看着那些个卸甲的官兵。
“我知道,平时都是练武,少有时间让你们去窑子里乐,但这是军事作战,在战斗中!士兵怎么可以卸下贴身的铠甲呢!!”范韬语气逐渐激动起来,于是乎抽出手中的长剑!“来人啊!凡是军中卸甲的士兵,全部军法处置!”
“是!”后方出来一众士兵,将列队中卸甲士兵纷纷拉出队列,就在沙河帮寨门处斩首示众!
“还有这些伤员,也都拉出去砍了吧!”范韬挥了挥手,示意一同斩了!
王路平和陈富启在军列中目睹着一切,而此时军列中已经是议论纷纷。
“我知道你们会议论,会议论我为何要杀伤员,甚至还在议论我为何要杀那些淫掠的将士!”范韬踢开周围几根烧焦了的木棍,此时火还未完全熄灭,周围烧得正烈。
将士也都安静了下来,想要听听范韬如何做解,毕竟没有理由随意斩杀士卒可是死罪,更何况他还是领军者。
范韬不紧不慢的看了看周围,指着一旁烧焦了木屋说“这种破旧的茅草房,一把火就烧着了!而里面都是些睡熟了的猪羊,宰个猪你现在都受伤,以后怎么上战场!啊!那城墙可是比这破寨子高上几倍,固若金汤!既然如此弱残我留他们何用!还不如斩了,免得浪费粮食!”
“还有就是,刚刚说过了,这是军事作战卸甲纵欲?哈哈哈!竟有如此荒唐之事!”范韬仰天大笑起来!
随后又是回过身来看着底下的将士们,大吼道“这是士兵做的事情吗?不是!那是土匪干的事情!我们是来攻打山贼的!不是来抢他地盘的,更不是来逛窑子的!”
“我之前确实是让你们见人就杀,见物抢物!这没有错,对,这是我下的命令,打赢了,拿点战利品是应该的!我也不反对!可是战局未稳,竟然卸甲脱衣行苟且之事!即使是打赢了,我也要你的脑袋!军中若无法度,何以长胜!我希望你们记住了!今天这八十几个脑袋,你们可记清楚了,这就是我范韬的军法!!”范韬将剑重重的摔在地面,铁剑直立在地面,而那发出的铁器声也是震得全军一惊!
范韬训军完后,底下无一人出声,而范韬在高台之上指着底下几十个脑袋都时候,刚欲说话,官兵们却是单膝下地齐声大喊“谨遵将军法令!”
范韬一惊“诶!好好!哈哈哈!算你们有点眼力劲!哈哈哈!不过要给老子记住了!再犯者我范韬亲自看了他脑袋当夜壶!”范韬见得将士们心情一下子就好转了来!将地上的将抽回收入剑鞘,并将官兵们都唤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