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提督您以前跟大家出海——”

“呃，以前的出征任务都是夜间巡逻，我睡一觉就该回来了。”江宁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说起来，其他提督都是怎么打发时间的啊？”

“带几本书来，或者在终端上玩游戏。不过在明面上这些都是不被允许的。”列克星敦回答道：“所以一般情况下，出征都很无聊。”

“终端……有网吗这里？”江宁看了一眼他那个拿到之后，还没怎么当做智能设备用过的终端，撇撇嘴。

“唉……”列克星敦叹了口气，指向一个方向。

飞行甲板中央的地板突然陷了下去，吓了江宁一跳。

“哎，这……”江宁疑惑地看向列克星敦，看到了一个宠溺的微笑。

甲板再升上来时，一架深蓝色的螺旋桨飞机已经停放在了甲板上。

“欸？飞机啊，你还有飞机啊？”江宁趴在舷窗上看着这架漂亮的战斗机看得出神。飞机本来应该是驾驶舱的地方被一层黑色的玻璃覆盖，看不到里面。江宁没法判断这架看起来很像真飞机的飞机是否能塞进去一个驾驶员。

“提督，请您表现的像一名提督好么。”列克星敦向飞机挑了一眼，江宁也看了过去。那一架深蓝色的折翼飞机，开始沿着飞行甲板向前滑行。

“哦哦！它动了！”

飞机驶下了飞行甲板，短暂的下坠之后便拉了起来，向天空飞去，绕着列克星敦本体盘旋着。

“提督要不要试试开飞机？”列克星敦突然问道。

“我？我连汽车驾照都没有，怎么开飞机啊？”江宁连忙表示谢绝，他清楚像他这种骑电动车都能骑进绿化带的人，开次飞机怕是就回不来了。

“不是真的让你去开飞机。”列克星敦趁着说话的间隙又起飞了两架飞机，这些飞机组成了一支小队，向航线方向飞走了：“我的飞机也处于您提督网络的指挥之下，你可以用指挥战舰一样的方式来指挥我的飞机哦。”

“啊？那……我怎么指挥战舰来着？”江宁摸着脑袋一脸茫然。

“唉……”列克星敦看着自家不成器的提督叹了口气。

“知道了知道了，我开玩笑的。”江宁老脸一红，集中精力进入了提督网络尝试指挥这支飞行小队。

他很顺利地就打开了那个奇怪的指挥视角。然而，还没等他去找那三架早已飞远的飞机，一阵头痛的感觉便率先袭来。

之前，他的指挥视角像是处于上帝视角，从战场高空俯瞰战场。但是这种俯瞰并不是真的俯瞰，舰科院也不可能给每个提督配备一个高空无人机来做这种事。所以更像是看地图或沙盘，把战场上的一切元素尽可能地简化成了一个个符号。

而现在，江宁惊讶地发现眼前的一切，变得如此是真实。海面上的粼粼波光，列克星敦号的白色航迹，还有不时从远处飘过的云，他好像真的拥有了一只万里高空上的眼睛，正在注视着舰队。

然而这还没有结束，一抹灰白色在视线中央抹开，江宁再定神的时候，整片海底出现在了他的视野里。

“怎么了，提督？”列克星敦看到了江宁不对劲的表情，关切地问道。

“我的技能好像发了……？”江宁回过神来，视线又回到了舰岛内。

“雷达？”列克星敦询问道。

“是，而且看到了不得了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