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倒好,江望北三人不仅完好无损地从严府里走了出来,还把严佩伟之子严俊斌给生擒活捉了,一点给他借口为难他们的机会都没给,这让他接下来可怎么整啊?一瞬间,他便开始慌神了。
与此同时,严府外一个小巷子口,赵靖忠也看到了江望北三人从严府里走出来的这一幕,顿时,他的脸色便难看起来。
……
“该死,该死!”
气冲冲地推开客厅的大门,张英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拿起桌上的杯子便将里面的茶水一饮而尽。
突然,他好像听到客厅屏风的后面有什么异样的声音,吓得他连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紧张地喊道:“谁?谁在那里?”
一把散发着无尽寒芒的细剑率先出现在张英的视线之中,然后穿着一身飞鱼服,脸上看不出丝毫表情的江望北缓缓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
看到明显来者不善的江望北,张英此时的心情顿时便跌落到了谷底,额头上冷汗密布的同时一股渗人寒意自心底里骤然升起。
他伸手想要去拿他刚才随手放在门后的武器,结果刚刚伸手便被江望北一脚踹倒在地,然后直接一脚重重踩在他的胸口上让他动弹不得。
“江总旗,你这是干嘛?咱有话好好说,你这样子踩着我是以下犯上,是大不敬啊!”张英一边试图去移开江望北踩在自己胸膛上的脚,一边声音有些颤抖地说道。
“这一点儿就算是大不敬了?”江望北的嘴角露出一丝冷笑,然后毫不犹豫一剑刺出,将张英的右手手指全部斩断,居高临下地望着他淡漠道:“那这样呢?”
“啊!”
张英发出一阵杀猪般的惨叫,连忙用完好的左手紧紧握住自己的右手。
“江总旗,饶命啊,饶命啊。”张英痛哭流涕大声求饶道:“不是我下令封门的啊,也不是我下令放箭的啊!”
“也不知道是哪个不开眼的狗杂种干的,我还和他们说开门,开门,不要放箭了,可是他们不听啊,真不是我啊!”
“我当然知道不是你。”江望北轻轻一甩手中的冰弦剑,顿时,剑身上的血迹便全部被甩了出去,“既然不是你,那你就老实交代是谁指使你这么干的吧。”
听到江望北这么问,张英的脸色不禁猛然一变,赵公公他可得罪不起啊。
“江总旗,我真不知道是谁指使的啊,你就放过我吧,我保证既往不咎,就当你从来没来过这里。”张英继续哀求道。
“不知道吗?”江望北挑了挑眉,然后抬手一剑将张英左手的手指也全部斩断,冷声喝问道:“现在知道了吗?”
“是赵靖忠赵公公,是赵靖忠赵公公让我这么干的!”张英本来就不是什么硬气的角色,见江望北下手如此狠辣,他马上便老老实实地将赵靖忠给交代出来了。
听到这个名字,江望北并不显得意外,而且如果他猜得没错的话,那天晚上与他简单交手的那个黑衣人也是赵靖忠。
“看来得抓紧时间完成唯一任务了啊。”江望北在心中暗暗道。
“江总旗,那我……”张英一句话还没说完,随着一道寒芒闪过,一丝血线在他的脖颈处慢慢绽放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