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杰一路哼着小调:人生得意须尽欢,天生我才必有用。
此时的方娟在院里来回踱着步子,急的团团转,见项杰进门立马迎了上来。
“小项,你可回来了,快去看看你黄哥吧!”方娟说话间带着哭腔。
“他咋啦,好吃懒做,小肚鸡肠,成天见着我就讨债,十足现代版的黄世仁”项杰指着黄书郎的房间说完,一吐为快心情舒畅许多。
方娟扶住站不稳的项杰,一股难闻的酒气扑鼻,问道:“吆!你怎么喝酒了”。
一股女人的体香扑面而来,薰的项杰心神一荡,酒劲上涌手臂一挥,进而方娟的整个身体被揽入怀中。
方娟感受到宽阔胸膛的温暖,轻吟一声,一双美眸春意荡漾,原本俏脸已经微红,现在更是像熟透的葡萄红得发紫。
“臭小子赶紧放开我,快去看看你黄哥吧!”方娟迷离之间还是保持了一分清醒说道。
项杰恍若间清醒了几分,其实还是易静决起了作用的缘故,立马松开手臂,不好意思的说道:方姐,黄哥到底怎么了?
“这不,你给看完之后,你黄哥说你是信口雌黄就不是信,贾楠一旁鼓捣说现在有一只股票只涨不跌,是个好兆头弄好能赚好几倍,结果一下午所有存款全都打了水漂不说,你黄哥也不知道咋了?”方娟有些担心的说道。
黄书郎一个人早已是烂醉如泥,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身旁还摆着几个空酒瓶,一看这就是想要喝死的节奏啊!
再一看黄书郎的脸,项杰不禁大吃一惊,当场就下出了一身冷汗,上午明明只是破财之相,然而现在竟然霉运缠身隐隐透着大凶之兆。
当下酒劲儿荡然无存,一双眼眸闪过一丝清明之后,通天之眼黄金光芒内敛扫视黄书郎。
冷汗全无换上了一股滔天怒火,因为项杰发现黄书郎的生机在无声无息流失,竟然像是有一张无形的嘴,正贪婪的一口一口的吸食着黄书郎的经气。
一旦经气被吸食干净,那一个人也就死翘翘了,正所谓人争一口气,只要有一口气在,才能够证明这个人才是活人。
再看黄书郎三盏明灯,双肩早就熄灭,头顶一盏也是微弱至极,几近油尽灯枯。
怎么办呢?是救?还是不救呢?不救自己忍心嘛?项杰敢肯定,如果自己不出手,用不了多久黄书郎就会魂归西天,虽然黄书郎恶习满身,可眼睁睁就这么让一个大活人死在自己面前,实在于心不忍,对于一般人来说,还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呢!更可况自己自认为还不是一般人。
救,可自己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发现他的生机为何在流失,胡乱贸然施救,会不会适得其反呢?
“小项,你怎么了?”方娟见到项杰脸色一变再变,越变越难看,很是担心的问道。
内心经过一番艰苦抗战,想到方姐平时对自己不薄,虽然黄书郎的生死对自己是无关要紧,可是对于方姐来说两人生活和睦,不能就这么让方姐成为寡妇,狠心一咬牙一跺脚,下定决心。
“方姐,今天贾楠回来没有?”项杰却出人意料的问出一个让人摸不着头脑的问题。
因为但凡一个活蹦乱跳的人突生变故,只有两种可能,一个是内在问题,另一个便是外在原因,经过上午的查看显然黄书郎并非是内在因素,那便是下午与贾楠接触后发生了什么,才导致黄书郎有了天壤之变,故此才有此问。
“没有吧?”方娟略带疑惑的回答,“下午跟你黄哥一起出去后,就你黄哥一个人回来的”
“方姐,你在仔细想想他们临出去前贾楠是什么表情?”项杰似是想到了什么再次问道。
“也没什么,就像是赶时间一样,硬拉着你黄哥走的”方娟回忆道。
见项杰表情严肃,不像作假,方娟也不敢怠慢,又仔细回想一下说道:确实没有见他回来,而且打扮跟往常一样。
项杰脸色一变,找到贾楠的租屋一脚踹开老式反锁的门,只见房间里早已是空空如也,哪里还有贾楠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