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看,那猫嘴里叼的什么?”
在所有人都聚集在一起的时候,独狼发现了失踪的狸猫。
狸猫不知何时钻进了古树树洞内,此时出来嘴里叼着一个散发着闪闪绿芒的东西,绿森森犹如鬼火,深深看了一眼项杰之后,在黑暗中消失不见。
“追?”欧阳剑带着疑问的口吻说道。
“追,还是不追?”传武小声的问道。
欧阳剑问的是项杰,传武问的是欧阳剑,只是两个带着疑问的话,都没有得到回答罢了。
“有惊无险,事情总算解决”项杰长出了一口气说道。
“项师傅,我夫人的事情是不是……?”
“那是自然,有了这个,基本没什么问题了”项杰说着摊开自己的手掌,一条被挤烂脑浆的蜈蚣软踏踏的躺在上面。
“呕!”
欧阳剑一时间没忍住,没吃晚饭的胃里,只有酸水涌了出来。
伴随着欧阳剑的呕吐声,另一个声音引起了几人的注意,“咔,咔,咔”,再看声音的来源,苍松古树不知怎的,整棵树由根部蔓延而上枯死,枯死的枝干正发出咔咔的声音,往日的苍松绿貌不复存在,干枯的光杆儿司令显得是那么凄凉。
项杰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上山容易下山难了,天险栈道压根就不是黑夜走的路,山涧里呼呼风声在咆哮着,似乎是不甘的心声,埋怨我们让苍松失去了生机。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栈道绝壁,莫慌,莫慌!”
就在一行人前护后罩的情况下,项杰诗兴大发,大胆的篡改了水调歌头中的名句。
“项师傅,好…好雅兴啊!”欧阳剑赞许道。
确实在这种凶险的道路上,一不小心都会被风吹的坠入悬崖,还有心情感慨,心可是真够大的。
细想一下,生活就是如此,你不为自己排忧解难,会有谁为你多愁善感。
“这也是一种对生活的态度,不是嘛!”项杰似乎也只能这样回答才算合理。
不过夜晚走这种道路,其实还是有一点好处的,就是无尽的黑暗,灯光只是照在桥面上,不用顾忌下面的深渊有多么的可怕,虽有提心吊胆的刺激感,但也有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下山而求索的诗情画意。
“还有二三十米,就是栈道的尽头了”传武头前带路,用强光手电照一了下前方说道。
“总算是要到头了,以后死活也不来这鬼地方了,”欧阳剑发出自己内心的呼声。
“老板其实这也是一种人生选择,路在自己脚下,想当年俺们横渡数十米独木时,下方就是鳄鱼潭……”雪狐侃侃而谈。
“咳!咳咳!”
雪狐听到传武的暗示,立马停住了嘴巴,欧阳剑只是讪讪一笑,并没有追问,项杰倒是听的津津有味,只是碍于这属于个人隐私,自己也不便多问。
栈道的尽头近在咫尺,二十米,十米,传武的一只脚已经踏在大理石板上,还没来得急通知松一口气,远处传来奇怪的声音,先行而至。
似野兽的嚎叫,如战场厮杀的叫喊,更像是奴隶时代被鞭打着奴隶所发出的惨叫,嘈杂声混合在一起,浑浑噩噩渗人心脾。
跟在传武身后的几人,同样也听到了这些声音,分分警惕的拔出匕首。
项杰疑惑,为何在这龙脉的深奥高山上会出现这样是事情,脑子飞快转着。
项杰的第一个想法便是风声吹过撞击陡峭绝壁,形成的一种自然现象,第二个想法,想一想都会让人胆寒,就是他们很不幸遇上了阴差借道。
“你们看前边是什么东西?”
就在项杰希望是自然现象所导致声音出现的时候,传武却在前方发现了,项杰不愿去想的第二种可能。
栈道尽头的平台上出现了一行队伍,黑森森的铁链锁着一群人,铁链映着月光随着挪动的脚步哗啦哗啦作响,除了这些被铁链束缚的人外,还有几人成包围状分布,他们的装束很是奇特,似乎是古代捕快专用的服饰,只是上边都有一个阴字显得特别显眼,手中拿有魂鞭,不见甩动,只闻鞭响。
随着鞭响,铁链锁住的一群人便痛苦呻吟起来。
“他娘得,这都什么社会了,我去干了这些丧尽天良的”独狼血气方刚,看不下去叫骂一声,顺手拔出匕首就预上前。
“我说你什么时候能改改你的牛脾气”传武拦住独狼呵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