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凉的眉头一皱,在感觉到内力侵入自己的身体的那一刹那,整个人的肩膀迅速的下低,让那搭在自己肩膀的手离开自己的身体,然后左手闪电般扣出!
四指拿捏住他的关节,微微用力,只听卡巴的一声脆响!
“哼……”
男子的脸色一白张口想要叫,但是在声音即将出口的那一刹那似乎想到了什么,声音憋在喉咙里,成了一声略显怪异的声音。
“我今日来,只是交易。”温凉看着男子,神情冷峻。
一边说着,然后将手中的刀拍在桌子上。
“这刀,一万两,你得收。”
而此时,台上的戏依旧在唱着。
戏唱的是大戏,至少在温凉听起来颇为大气。但可惜的是,此戏,他只懂三分。
“好……”男子咬着牙,声线颤抖的说道。眼神死死的盯着温凉,又道了一句:“不过得等戏唱完。”
温凉闻言,点了点头,松开了那男子的手之后,便在桌边上坐了下来。
之后
至于那男子出门做什么去了,温凉不在乎。
这艘船上拢共就这么大,外面那些人已经让自己都给扔进水里去了,屋里的这些人想来属于禹河画舫的也不会多。
如果弄到最后依旧要靠武力的话,温凉自信到最后,走出去的一定是他。
“……你审不出真凶是何人,乱用金牌罪不轻!
我看你满堂人犯都已问,只是还少一个人。
若得此人上堂来,水落石出案分明……”
“好!”台下那一桌忍不住叫了一声好。
温凉转头看去。
那一桌是四个人,一身乌衣穿的板板整整,桌子上有酒有肉。似乎只是看客。
而另一桌的人就多了,男人女人都有,老的少的也全。看起来似乎是一大家子。
和那四个乌衣男子全然不顾温凉这里的情况不同。那桌的人都被温凉这里的声音给吸引了注意力,频频的朝着温凉的位置投过他们的目光。